楚临渊浑身气息低沉,那张艳丽的脸看不出来什么,只目光落在他身上,像是盯住了猎物。
少年垂眸轻笑了一声,“师尊是不是以为……我不能碰你……就治不了你了?嗯?”
沈风渠感觉到不对,想要向后退,后退是床榻,他身上还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没有等他退远,脚踝被一只修长的手握住,少年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拽了回来。
皮肤上传来灼热,楚临渊把他拽进了怀里,一只手箍紧他的腰,另一只手变出来了一根藤蔓。
藤蔓是深紫色的,束缚住了他的手腕,身后少年轻轻咬他的耳垂,嗓音低磁,“方才不是一直想要吗……如今师尊便好好受着……”
指尖轻轻的碰上来,月华白袍下笔直修长的双腿瞬间绷直,沈风渠脸上鲜红欲滴,耳尖顺着一路红了,眼睛里面蒙了一层水光,咬唇发出来一声颤音,“混蛋……放肆……”
紧接着声音便变了个调,他埋进了楚临渊怀里,指尖有些泛白,绝色的脸上泛出一层红晕,墨发散在身后,那一身外袍掉落在了地上。
……
沈风渠瞳孔微微涣散,看到了浸湿的衣衫,楚临渊指尖沾着水光,抱着他把他放在了床榻上,捏了一道洁净术给他换了一身衣衫。
他用被子蒙上了脸,红晕还没有褪去,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楚临渊依旧在他床边守着。
楚临渊端了一碗粥过来喂他,他看到少年冷白修长的指尖,视线微微一顿,随即移开了视线,耳朵又红了。
他闻到了少年身上隐隐有血腥味儿,问了一句,“你出去了?”
楚临渊点点头,将汤勺抵在他唇边,喂他喝粥,没有再说出去的事。
“师尊,我们过两日便回去吧,我已经同天水的长老说过了。”
沈风渠想了一下,问道,“战况如何了?”
楚临渊给他讲完了,“这边已经不用我们了,我们如今可以回去。”
听他说完,沈风渠想了想,如今确实可以走了,趁着无佑还没有过来,能不碰到也是少一桩事。
他由着楚临渊喂完了粥,点了点头,“那我晚上跟你师叔传道音,到时同他说一声。”
楚临渊说了声“好”,晚上又在他旁边躺着,亲了他一会儿,然后就什么也没做了。
沈风渠也清楚,媚骨好不容易被压制住,日后楚临渊都不会跟他做,他心情有些复杂,内心里有一些遗憾。
不过……楚临渊也都是为了他……只会比他忍的更辛苦。
沈风渠闭上了眼,临睡的时候握住了身旁少年的指尖,握紧了一直没有松手。
……
叶清崇睁开了眼,脑袋还有些疼,不知道是谁把他打晕过去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了四周。
四周是一座黑漆牢笼里,对面是一群冒着黑雾的魔犬,那群魔犬嘴角处流着淡黄色的涎水,眼珠泛红,正一瞬不错地盯着他,发出一声声低吼。
叶清崇要去拿手边的剑,然后他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自己身体升起来异样的感觉,他指尖抖了抖,瞳孔微缩。
“嘭”一声响动,牢笼开了,魔犬盯着他像是在盯一条母狗,他颤着手,想要后退,但是后面是墙,他动不了,在魔犬扑过来的那一刻,他在对面不远处看到了一道人影。
少年长身而立,一身月华白袍纤尘不染,艳丽的脸在阴影中模糊不清,阴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身形转瞬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