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在桌边擦剑,擦完收好了,过去牵他的手,握着他的指尖把上面的擦伤用治愈术抹掉。
“江翡说他叫了无俦过来,我前日想了一下,无俦既然把剑给你,自然也是认可你的,按照他的修为,应当都猜到了。”
沈风渠现在回想起来,无俦之前给他留的那张“及时止损”的纸条,大抵意思便是如此,只是不知道无俦的意见了。
若是到时还是决定带有楚临渊,恐怕会很麻烦。
“师尊不用担心,”楚临渊捏了捏他的指尖,冷淡的脸上没什么变化,“我不会离开师尊的。”
沈风渠腰又被少年箍住,他有些无语,“不是你不想就可以的,你天天倒是口气不小。”
“我修为提高了,”楚临渊去亲他的耳朵,气息扑洒在他脖颈上,嗓音低磁,“渠儿不用担心。”
这一声“渠儿”,喊的沈风渠耳尖顺着红了一片,他瞪着少年,“谁准你这么叫的,没大没小。”
“师尊明明很喜欢,”楚临渊看着那片白净细腻的耳垂变红,轻轻咬了一口,看着怀里人脖颈仰起来避开,又唤了他一声,“渠儿。”
“江翡可以叫,白锦夜也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沈风渠感觉到少年又在亲他脖颈,专挑敏感点去磨,他情不自禁地轻颤了一下,攥紧了楚临渊的衣服,一声声地“渠儿”,让他莫名感觉到几分羞耻。
“渠儿,不要抓人……”
“渠儿这里也是粉红色的,好可爱……”
“渠儿……”
沈风渠脸上涨的鲜红欲滴,他拽紧了少年的墨发,只能看到那张红唇,仿佛间看到了水光,轻哼了一声,眼角有些湿润,嗓音也变了调。
“别……不要了……”
到了结束了,他避开了少年的吻,整个脱力埋在了少年怀里,指尖都有些抖,瞳孔还有些涣散,额头上覆上一层薄薄的汗珠。
他看着少年去擦拭手指,脸上更红了,埋在少年怀里不肯出来,秒变羞耻成精的含羞草。
碰一下就要缩一缩叶子,怎么也不肯抬起脸来,抱着楚临渊不肯撒手。
“师尊的味道好甜。”少年又说了这么一句,沈风渠听见要羞耻晕过去了,冷白的指尖攥紧了他的衣服,用力掐了一把,嗓音也变得软了许多。
“闭嘴……”
丝毫没有威慑力可言。
楚临渊托着他把他抱上了床榻,眼底晦暗不明,嗓音低哑,“师尊,帮我。”
沈风渠看了一眼,扭过了头去,无情道,“自己想办法。”
他脖颈后面传来温热的气息,沈风渠攥紧了被沿,“你要是小点,我还能帮你。”
身后的少年不言不语,箍紧了他的腰,冷白的指尖向上,沈风渠脸上又蔓延出来热度,良久之后,低沉的声音传来,“渠儿。”
沈风渠向下钻进了被子里,少年冷白修长的指尖碰上他的墨发,指节微微凸出来,用力攥紧了。
他喂了沈风渠喝了牛奶,沈风渠红唇肿了一片,嘴角处还挂着一抹,声音染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