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麦穗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丰收的喜悦。
这片金黄的麦田,是所有农民辛勤劳作的结晶,也是大自然对他们努力付出的回报。
然而,丰收的喜悦背后,却隐藏着更多的劳动和汗水。
他们要除草、施肥、灌溉,还要防范病虫害的侵袭,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照顾麦田,确保每一株麦苗都能茁壮成长。
这些工作不仅辛苦,还需要耐心和细心。
在炎热的夏日里,他们顶着烈日,弯下腰,挥舞着镰刀,将成熟的麦子一一收割下来。
他们的脸上挂满了汗水,身上沾满了泥土,但眼中却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农民是辛苦的,黄土高坡的农更加辛苦。
广种薄收,靠天吃饭。
山区的梯田,弯弯绕绕,路陡而窄。
割倒麦子,扎捆起来,驴马驮靠人背,有的还用架子车拉,有条件倒是可以用三轮车拖拉机运送回家。
西丰新村,住人亮堂,环境优美。
可是收割的麦子,无法存放,还得运送到老院里。
架子车拉麦子太危险,下坡容易翻车,小歪不让他们用。
他前面把一块地的路用挖机挖的比较宽敞,三轮车完全可以开到地边,运输比较方便。
五六回就把割完捆好的麦子送了回去,要是靠人背恐怕得要两三天。
可是另外一块和王山河家在一起,不通路,只能靠人往回背。
马菊花、徐冬花、陈大海、周梅主要收割,小歪、王长河、陈老海、墩子负责往回运输。
墩子割麦子弯不下腰,背麦子太胖走路特别费力。
他找来一辆架子车,非要用它拉麦子。
这倒是比人背轻松很多,墩子和小歪把一捆捆麦子扎堆放在木头架子车上再捆紧防止掉下来。
墩子在前面拉,小歪和老海叔在后面推。
遇到下坡,墩子在前面掌稳方向,小歪和老海叔又在架子车后面紧紧拽着,慢慢往下滑,还要防止侧翻。
几个来回,累的是气喘如牛,汗流浃背。
歇气的时候,陈大海对小歪说,“虎子,你看能不能想办法把这路给整宽一点,能走拖拉机或三轮车,这种原始的运输,费人又危险。你看把人累的要死。”
这时陈老海也说道“确实,种庄稼太难了,丢了又可惜。你看墩子那样,等我们没本事了,这地也只有荒芜了。哎!”
小歪想了想说道“修路不是不行,但是恐怕赞成的人不会太多。修路就要损害土地,而且如果动用挖机,倒是省心省力,但是费钱,这笔资金谁出呢?”
他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我能借来师父的挖机,免费使用他肯定没意见,但是大挖机一天要消耗成千上万元的柴油。用小挖机也行呢,但是费用同样不低。油钱谁出?”
这么一说,他们都泄气了,一亩地才收入多少钱。
这里土地,一亩小麦大约就收割300斤至500斤的样子,能有多少钱的收入。
这点收成换成钱还不够挖掘机一个小时的油钱。
修路根本不划算。
小歪自己去地里的路,那是没考虑这么多,只图一个方便。
挖机自己开,油钱自己出,也就是半天时间。
而且还是在相邻土地本主同意损坏自家地,没意见的情况下修建的机耕路。
这么大面积修路,小歪感觉不现实。陈大海作为支书,想干点实事,想法虽好,现实中确实困难重重。
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