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手中的枪也是直接顶了顶吉木友田的腰间,示意他上车。
对此,吉木友田也不敢耽搁,随即便上了另外一辆汽车。
等他上车之后,也是立即就闻到了一股香味,不过还没有等他说话,便感觉后颈一疼,直接就晕了过去。
随后拿枪的行动人员也没有立即行动,而是让吉木友田多闻了闻车上的迷烟,而后才对着早在一旁等待着的黄包车挥了挥手。
很快,几个黄包车便来到了小汽车面前,随后几个黄包车车夫也是一起把吉木友田和上田仓介给搬到了黄包车上。
与此同时,街道上又走出了几个男人,他们也是二话没说,直接就上了黄包车,随后这些黄包车便朝着不同的方向驶去。
因为他们的行动很迅速,所以说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引起街道上行人的注意。
又过了两分钟,等车上的香薰味道散完之后,留在原地的两个男人才上了汽车,然后也朝着不同的方向驶去。
至于说那个去打电话要钱的日本人,他们则是不需要操心的,因为那个人这个时候可能也是他们的阶下囚了。
……………
四川省的省会,成都。
冬天的夜晚来得是很早的,所以说还没有到下午六点钟,一股浓重的暮色就好像是潮水一般的弥漫在了这九里三分的成都市。
虽然说现在是抗战时期,但是这座地处内陆地区的西南名称,晚上还是非常热闹的。
而且随着夜色的来临,城守东大街、盐市口…………这些繁华路段上,高高的电杆上挑起的街灯也依次亮了起来。
当然了,因为电压有些不足,所以说街道上的这一盏盏电灯也好像是一双熬红的眼睛一样。
不过这个时候的挂中~央民众训练部部长虚衔的国党四川省党~部主任委员都陈南山,心情却是显得有些沉重。
在月前的时候,汪季新曾经秘密召他到了重庆,然后在汪季新的官邸之中进行了秘密的会晤。
而那个时候,副总裁才吞吞吐吐的征求着自己对和平运动的看法。
听完副总裁的话,他自然也是明确的反对了起来,直接对着汪季新说道:“和平运动不可以搞,再说了党不可分,国家要保持团结。“
“而且现在是非常时期,战由常先生,和亦由常先生,不应政出多门。”
可是自己话音落下之后,汪季新还没有说话,但是一旁的周沅却好像是不以为然的样子。
当然了,他也可能是汪季新的急先锋,所以拐弯抹角的直接反驳道:“常先生抗战之意,我们一时之间也是无法动摇的。如果说最后的胜利仍然属于我们,那么国家的一切,自然有常先生。”
“可是如果有所不幸,从而导致抗战失败,最终我们被迫签订城下之盟的话,那么汪先生与日本媾和在先,日本也很难在以此来作为攻讦的借口。“
“所以说今后的一切,也应该有汪先生来担当周旋的大任。这样的话,和战并进,这样才是为了国家打算,不能不说是一条万全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