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小叔叔,以后有人欺负你,他一定会替你出头。”8岁那年,生母去世,裴拾音被带到宋家。她咬着化了一半的糖,眼里包着一团泪。琴房内,少年的侧脸线条干净而锐利,于舒柔晨光中偏头,遥递过来的一眼,温雅骄矜,却漫不经心。十年的无微不至、予取予求,给了裴拾音冲破道德和禁忌的底气。然而这次,一贯温柔克制的宋予白沉静敛容:“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当晚,他买了一张去瑞士的单程票,不告而别。三年后,她在未婚夫的家宴上与他重逢。她与身边的男人十指相扣,笑着叫他一声“小叔叔”。彼时,宋予白已是蜚声业界的宋先生。男人眸光微动,烦躁地扯松了领带,却微笑着说“恭喜”。然而,婚礼前夕,密不透风的试衣间内,门外散落着红色喜帖。“婚期是你的订的,婚纱是你选的,未婚夫也是你点头同意的。”裴拾音被压在巨大的穿衣镜前费力喘息、挣扎。“怎么现在就让我不要嫁了呢?”光洁的镜前,男人笔挺的西装,泛着冷光的金丝边眼镜里,斯文冷禁。修长的指节轻轻抚过她颈下细腻的皮肤,下一瞬,就从她颈侧绕过去,强硬而用力扣住了她下颚。“因为我忽然想起来,你18岁那年向我告白,你明明说过,会永远只爱我一个人。” 心跳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