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沈临君脸色一变,从榻上坐起,姜林没看他的脸色是个什么情况,只当他是不会同意的,说出来也就是堵他的话而已,不想回答他的话而已。
不知不觉沈临君就走到了姜林旁边。
“卿儿,你知道,爷二十六了,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
姜林如何不知在这个时代二十六还无子,已经算是晚了,同龄人已经是儿女满堂了,况且他还是皇子,这是子嗣这事更是关乎国本,他着急也是应当的,只是这孩子是不会从姜林身上生出。
姜林定气凝神的说道:
“将军若真的是想要孩子,就如我说的,不如早日找一个适宜生育的女子,实在是不必在我身上过多的关注。”
“卿儿当真是要说这话来气爷吗?若是卿儿努力一些,我们早就有孩子了。“
姜林就没见过这般不讲理之人,简直气的她牙痒痒。
“将军这意思是将所有罪名都要怪在我身上吗?我还有怎么努力?怎么?殿下是要我自己和旁人生一个出来。”
砰的一声,沈临君的拳头捶在了姜林面前的镜子瞬间碎成几瓣,散落一地,惊的姜林猛的向后仰去,一片细小的镜片划过她的脖颈,留下浅浅一道血痕。
“卿儿非要这么说话吗?”她掰过姜林的肩膀,眼中染过血色,此事就像是沈临君心底的一根毒刺,任凭怎么拔也拔不掉。
“殿下就当我今日糊涂了吧!胡言乱语的,殿下就不要与我这小女子计较了。”
姜林也是识时务的,看他今日确实是被气的不轻了,她也不会在作死再惹他生气了,免得今日受苦的是她了。
姜林捂住自己脖子,从一地碎镜片的站起来。
沈临君的视线从姜林的脖子上略过,见她捂住自己的脖子,他眉头一皱,伸手拉住了姜林的手,将她一个转身拉到身前,拉开她遮盖的手,看见她脖子上有一个红色的血痕,在白皙的脖子上就格外的明显,眉头深深皱起。
“卿儿脖子什么了?”
姜林赌气不说话,到底是没看他一眼,挣脱他的手,独自走在到塌边躺下,今天这事不能再这样发酵上去了,他本就是对子嗣之事格外的在意,而自己今日也是惹的太过了,这事必须过了。
沈临君看着自己手,眼神暗沉了下来,压下自己的才冒起的怒气,走到姜林旁边将她扶起,先看一眼脖子上的伤痕,已经见了血了,是再拖不得了。
沈临君看过去,都是满眼的心疼,那伤赫然的闯进沈临君心里,闹的他心绪不宁。
“卿儿,爷这就给你请大夫去。”
“不必了,这点小伤不必劳烦大夫。”姜林摆手拒绝,却也没在看他。
仔细看过姜林的脸色,明显是有赌气的成分,这事原就是自己的不是,一提到孩子,他就特别容易动怒,特别是姜林这般丝毫不在乎的样子,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冲动些,现在这样自然是要哄哄的。
“卿儿生气了?”
姜林不说话,打着与他赌气的算盘,将主动权捏在自己手里,将手上的被子一扯就盖住自己。
沈临君失笑,见她还肯与自己赌气,那就是还有挽回分余地,怕就怕她默不作声,悄悄谋划着什么,那才是要了他的命,宁愿是她与自己赌气,和自己吵架,虽然他心中是不舒服,但是仿佛这样才是她真正的性子。
况且他宠她,怎么会因为拌两句嘴就就冷落了她,吵吵就过了。
“卿儿不说话的话,那星染和卢强的大婚卿儿还想不想去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