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的我知了,只是我还是想知道将军的喜好,将军喜欢何样的性子,我也好把握不是?”
难得姜林今日和她们说了这么老些话,她们也乐意和她说,这也是为了她们自己好,她们还是盼着她们的主子得宠,自己也能捞到许多的好处不是。
“既然姨娘这般问了,那老奴也就不瞒姨娘了,说起这将军喜欢什么样的性子,姨娘可不是糊涂了不是,将军喜欢的不就是姨娘这样的,你看这论谁能有姨娘得宠,只是老奴觉着姨娘也不可太过娇纵,这一次两次的将军会忍着,可是能一直忍受呢不是,姨娘该收就收,该放就得放。”
另一个婆子也补充道:
”还有那就是姨娘不可太过吃醋,就将军这身份,以后还指不定的会有多少女人呢,姨娘也是学着大度些,偶尔耍耍小性子就是情趣,可谁也有个烦的时候不是?要是后院不得安宁,迟早是会惹得将军厌烦的。”
姜林这是唯一的一次将她们俩的话听进去的,而且还听得极其的认真,就差那本书给他记起来了,不要吃醋是吧,那她就让她们看看什么叫做吃醋。
“还有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一般人家就只希望后院的女子生儿育女,管理后宅,不需要女子在外边抛头露面的,要懂得安居于室,要做那宜室宜家的花朵,不能做那些招摇过头的市井女子做派。”
她们知道姜林是奴才出身,家中肯定是从未教导过她这些,她才会这么认真听,她们也将她们知道的倾心相授她,让她也能得宠得的长久些。
“我知了,只是今天我问的事还是不必让将军知晓为好。”
“老奴自是明白的,定不会说与将军的。”
姜林心里有了一个长远的计划,实施的需忍得气,熬的过鹰,时间就是她的底线,而娇纵难缠,恃宠而骄就是她的本钱,能不能获利就看自己做不做的好,赌的就是沈临君的心,他的爱能有多少,能耗得了多少。
靖军大获全胜之后准备班师回朝,其中跟在他们身边的还有南蛮来的公主,坐在准备的轿撵中跟随这大军一起进京,旁边还有跟随来的使臣,随着队伍后面还跟着几十个丫鬟,手上拿的都是些南蛮送来的贡品,一起行前往江南的小镇上,随后在一起上京。
太子始终是坐在轿撵上,领头的是沈临君和欧阳璟,两人坐在马上,在崎岖不平的石子路上,两人的身躯依旧稳当,因为多了人的缘故,他们的队伍走的极慢。
“佑卿,你说这南蛮公主最后会和谁和亲?不会是做父皇的妃子吧?”
“长得倒是不错,才刚及笄不久,可怜了美人,随着我们长途跋涉,这花都要枯萎了吧。”
欧阳璟骑马走在沈临君的后面,时不时和他搭上一句话,这南蛮首领只是说要公主和靖安和亲,但是具体和谁都没有明说,不知是许给圣上做妃子,还是下嫁给皇子,现在都还没有定论,只等到了京上再做打算,但是他不免有些好奇。
沈临君闻言面色如常,面上的线条流利,显得他更加威严,喜怒难辨。
“这事圣上做主,圣上要让谁与她和亲,谁能做的了主?怎么?辰安想要做这南蛮的女婿?”
“不过是说说我而已,这事还是得父皇做主,我哪能说做就做了呢,要是圣上将她赐予你,你当如何?”
他就打算看看他对那林婉清的态度如何了,毕竟那位可是怀不了孩子了,休了另娶也不是不可,娶了这南蛮公主可是颇有收益呀。
“我已经有妻了。”沈临君缓缓说出。
这他能不知道吗,只是现在太子有了太子妃,她来着不会是奔着做妾来的吧,还是要给些南蛮面子的,他想那这桩婚事不会落到自己头上吧,这倒是有趣,有了南蛮的支持,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沈临君看了他一眼,表示他早就猜透他心中所想,就不用和他卖关子了。
“得得得,我就是再想这桩婚事总不会落在爷身上吧,这皇子中老四已经废了,那老五还小,这事不就落我头上了,我可还想自在几年呢?”
对此沈临君不作一言,两人的想法天差地别,想到与卿儿耳鬓厮磨的调情,房事上的张扬快活,可比自己一个人单着可快活多了,晚上睡觉抱着软玉暖香睡觉,这滋味不容言说。
他想着,现在就想迫不及待的见到她,抱着她亲热一番,解一解这么多天的相思之苦,不知不觉的感觉体热难耐,伸手解了解自己的领口,让冷风吹进胸膛。
骨节分明的手,一只握着马僵,一只扯着领口,动作流畅肆意,高大的身躯体格健硕有力,侧脸英俊挺拔,微微露出领口的上喉结滚动,浑身带着肆意张狂。
谁巧这一切就被不远处的轿子上的人瞧见,脸上露出些许红晕,里面的人收回了视线,一双素手将轿帘放下。
欧阳璟难得见沈临君脸上闪过一脸温情,他知道这个表情是什么时候才有的,不禁皱了眉头。
“佑卿,你还舍不掉那个女人,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中了什么蛊,这样一个女人,你偏偏对她割舍不下,我真为你担心,怕你迟早被她给毁了。”
“我自有我的分寸,何须担心。”
“有分寸?你为了她做出多少没有分寸的事来,要不要本皇子来帮你回忆回忆?”
闻言沈临君脸上冷冽了几分,收起脸上的温情,一拍马腹,快马而去,将距离和欧阳璟拉开了,独自走到前面。
欧阳璟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追上去,但是他不会放任他就这样,让那女人毁了他。
想到这他眼神充满了邪光,看了一眼别在腰间的剑,眼角微眯,面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