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果不其然,在存放布防图的营帐上亮起了灯光,一群士兵闯入了,灯光大亮,见里面的人已经被反手控制住,手上拿着的假布防图掉落在地。
原是晚上沈临君交代了卢强将布防图守卫撤走一半,还将将竹青从军营里给调开,果不其然,当晚就将人给抓住,而那布防图早已转移到了隐蔽的地方,就是这贼人得手了也只就是一张假的,为的就是将人给引出来。
沈临君的靴子踩在地上,发出一阵骇人的声音,地上是早已被控住了的贼人,双手被绑住,就是插上了翅膀也别想逃出这里。
跪在地上的贼人身量苗条,着黑衣黑裤,面带黑纱,将纱布解开,是一张男子的脸,要不是看到这脸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女子,只不过他是一个身手了得的男子。
沈临君走到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被迫跪在他面前的人,就是他跪下了,头自始至终都没有低下过,他讥讽道:
“还以为多有能耐,单枪匹马的就敢来偷布防图,当爷的军队是摆设不成,还是当所有人都是傻子,来一次还不够,还要来两次。”
地上的人似乎没想到他能察觉到她上次来过,不免有些惊讶,但眼底也是恨意滔天的看着他,似是要把他给撕碎,眼底的满满的倔强和不服气,目光幽冷的仰望着他,张口就是绝不屈服。
“要杀就杀,不用废话。”
沈临君冷笑一声,眼光中寒气投射出来,夹杂着不屑和蔑视,令人不寒而栗。
“有骨气,不过别急,死多容易,爷想要的…”
他凑近她的耳边,眼底带着暴虐的狠厉,缓缓吐出五个字:“是生不如死。”
地上的人猛的转头看他,眼底燃着熊熊的火焰,续满了愤恨。
“沈临君,你要杀就杀的痛快点,我要是眨一下眼就算我输。”
谁人不知他手段狠辣,论谁落到他手里都得“脱胎换骨”,简直是生不如死,还不如直接就死了。
看到此状沈临君轻笑。
“别急,以后会有你好果子吃的。”
转头对士兵厉声道:
“先带下去,好生看管着,别让人死了,不然军令处置。”
“是,属下遵命。”
月光下,一匹快马奔跑在黑夜中,就着月色,马蹄声响,没有丝毫的停顿,溅起泥块,路过的地方尘土飞扬,叶浮轻波,起马的人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快马加鞭,赶往江南的小镇。
竹青不能等,也不敢等,稍微慢一步,那星染面临的什么他知道。
营帐里,卢强将竹青驾马离开的事告诉了沈临君,令他很是意外,知道他生了二心,但是更让他意外的是他竟然一人独自潜逃。
不知道沈临君是生气还是恼怒,卢强看着面前的人脸上浮现一层阴翳,他就觉着渗人,还有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竹青竟然生了异心,里应外合的帮贼人来偷布防图,是他属实没有想到的,竹青跟在沈临君的身边的时间比他还要久,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他竟然就这么背叛了将军。
“将军,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私心的说出这句话,他与竹青相处那么久,就觉得他不是那样能轻易背叛主子的人,但是现在证据摆在眼前,贼人也已经抓到的,而他也驾马离去。
“卢强,爷的脾气你可知道,所以不要轻易求情,免得连累了自己,得不偿失,爷给过他机会。”
卢强低下头。
“属下明白了,那现在可要下令去将竹青抓回来?”
让他奇怪的是,将军没有下令让人去抓他回来,莫不是将军对他还存了那么几分仁慈?他不知道,也不敢问,只求着他人悔过自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