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人都不敢抬头,立在原地迎接,全院子的人都站在了院子里,依次排开,个个面上都带着恐慌,甚至不经事的都开始双腿打颤了。沈临君还未落座,就见一个丫鬟跑到他面前跪下。
“将军,不…不关奴婢的事,奴婢…奴婢没有那个胆子敢向夫人药中下药。”
绿篱是负责当日的安胎药的熬煮,因为她是林婉清从林家带过来的,所以对她也很信任,熬煮安胎药的事就交给了她。
沈临君看了她一眼,就示意旁边的侍卫,她就被拉下去。
有人抬上凳子给他坐下,他望了众人一眼,阴沉的嗓音响起:
“现在开始,你们知道什么,看到什么就说,要是要爷查出来,知道你们有什么隐瞒,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谁也没有看到人群中的一人,脸色煞白,用力咬着牙齿,双手指甲扣进了自己的肉里。
绿篱被人拉着下去,钳制住肩膀,她早已吓傻了,浑身冰凉,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沈临君手一挥,他们就将绿篱带上来。
“你说,只知道些什么,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此时绿篱双目无神,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
“奴婢…奴婢,奴婢只是熬了…熬了…安胎药,没…没有下药,没有下药。”
沈临君看她吓得不轻,仔细一看才知道她是谁,于是让她旁边的侍卫都退下。
“务必好好想想,你熬药的时候一直都在药罐旁看着吗,有没有人靠近过药罐。”
她现在什么都想不会起来,自然什都说不出来。
“来人,将大夫叫过来。”
大夫被叫来之后,和沈临君将情况说了一下,只见他眉头一皱道:
“可知那药是什么药?谁会有那药,还是最近谁去抓过药?”
那大夫药摇了摇头。
“这药老夫也说不上是什么,总之里面有好几味伤胎的药,威力十分的猛烈,才会让夫人喝了立马见效呀。”
一个猜测就自然而然的到了他脑子里,命人拿来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几粒药丸,让人拿给大夫查看。
“对,对,对,就是这药,连味道都是一样的,虽然安胎药掩盖了它的味道,但是还是能闻得到里面的几味药,夫人安胎药里放的就是这个药。”
沈临君命人去所有人的房间里搜,还将所有人都散开,命人在她们身上仔细辨认这和味道,一但发现就将她抓出来。
几个黑衣侍卫就涌入了院子,就像是黑烟一般,蹿入各个房间里,一顿乱翻,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最后在一个地方找到了剩余的药,这药已经被研磨成粉,散发着清香。
他们将这药送到沈临君面前时,他下意识的捂了鼻,眼底的戾气不减。
“回将军,这是从那位绿篱的房间里搜出来的。”
众人吁叹一声,绿篱更是直接吓软了脚,双手使劲的摆着。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做过,我没有下药。”
沈临君起身,扫视周围一圈,在她们的面上都一一扫过,她们都低着头,这是有侍卫在他面前说了什么,她们也没听清。
之后侍卫就将绿篱带了下去,院子里回荡着她的哭喊声,听着就叫人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