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有之前做装饰的气球和手套,还有留下来的纸杯蜡烛。
都是些没什么用的东西。
我总不能在这里开个生日趴体,庆祝我跟小陆总第一次在荒郊野岭,孤女寡男共处一室吧。
好在底下还有两块厚一点的桌布和红毯,最下面压着被淘汰的窗帘。
都是灰尘。
但是都快冻死了,谁还在意有没有灰。
团吧团吧披身上得了。
我从里面抽出红布和窗帘,铺在塑料板上。
总算是比坐在冰冷瓷砖上舒服多了。
“小陆总,来这坐。”
陆霖尧没动:“你坐吧。”
“你还真是个活祖宗。”
我起身抓着他的手腕,强硬性将他拉了过来。
从手指到手腕都冰凉。
刚刚被我捂了那么久,也才暖和了一点。
一松手又冻回去了,摸着跟个冰坨子一样。
“坐下,我不睡你也不杀你,还不要你的钱,姐是大善人。”
坐在满是灰尘的红布上,显然是超出了陆霖尧的承受极限。
他抿着唇站了好一会,也不愿意和我一样粗鲁地坐下。
“等会就有人来救我们了。”
“哦。”我瞥了眼门缝,“售楼部十点半下班,十一点总闸的电源都断了,你cos猫头鹰站一晚上也等不到人,只会把自己冻出病。”
陆霖尧大抵是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
也可能是他身上的大衣完全不御寒。
他在我旁边坐了下来,跟我隔开不到一拳的距离。
这点距离有个毛用。
我挪动屁股坐在他身边,直接把手塞进了他掌心里,两个人就此依偎在一块。
陆霖尧凌厉地看了我一眼。
我丝毫不惧,手从他的毛衣里钻进去,隔着一层羊绒打底,去摸他结实的腹肌。
陆霖尧在公司的时候。
我要忌讳他身边围着的男秘书,要忌讳他手底下管着的那帮人。
在这种私密又狭窄的场合里。
所有的忌讳,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陆霖尧没办法反抗我。
不管是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他今晚注定是弱势的一方
我强硬地按着他的胳膊,另外一只手在腰身上来回抚摸。
陆霖尧气的眼眶泛红。
细框眼镜歪斜地搭在他的鼻梁上,连内搭都被我拉扯的凌乱。
“身材挺好,小陆总有健身的习惯吧。”
“你别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