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拥巴蜀十万川兵,为何要受制于人?”
“此话何讲?”
太平道在马相心中的地位很深,即便如今黄巾起义被镇压许久,太平道的实力也大为衰弱,但是太平道在马相心中的地位却不曾减弱,如今听闻张鲁此话,马相不明的瞧着张鲁。
“此地并非太平道心腹之处,纵然太平道创教的目的是为了劳苦百姓,但川人与冀州人的待遇也是不同!”张鲁接着解释道:“师叔试想,少主张婕儿如今在黑山与朝廷犹斗,她所虑的不过是为了黑山军的地位而讨价还价,而我们呢?”
“我们怎么了?”
“师叔这还看不明白,张婕儿为了要朝廷对黑山军做出让步,不惜以牺牲益州作为代价。否者师叔之前已经占据巴蜀两地十之七八,怎会被贾龙数百家丁击溃,又落得今天这不进不退的局面?”
闻此言,马相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张鲁道:“此话当真?”
“别人说我张鲁也是不信,但贾龙之言总无错吧!”
“你何时与贾龙取得联系的?”
听张鲁提及贾龙,马相急忙起身,警惕的瞧着自己眼前的张鲁,冷声回问道。他马相与贾龙交战多日,对贾龙的敌意,马相很多。听张鲁说及贾龙,马相怎能不多加防备。
“师叔勿忧,我与贾龙并不是一起!”
“嗯?”
马相仍然顾虑。
见马相如此,张鲁起身回应道:“师叔放心,只是贾龙来信与我说及此事。”
想了想,马相恍然道:“难怪你能顺利的通过剑阁守将邓贤的把守,却原来是有贾龙为内应!”
“却是如此!”
“哼!”鼻子一哼,马相也不想再听张鲁废话,脸色一沉,当即高喝道:“你既然是贾龙的援军,念你父与我有恩,今日就放你回去,他日两军阵前再见。送客!”
话罢,一声高喝,当即有人持剑入内。
张鲁见此,并不紧张,只是回头看了眼那些身穿甲胄之士,转回头瞧着马相道:“师叔先让这些士兵下去,请听小侄一言。”
“各为其主,还有什么好说的!”
“师叔误会,哪有什么各为其主,师叔与我不都是为了益州百姓谋利!”
“嗯?”见张鲁如此质疑,不像有假,马相转回身,挥挥手,斥退那些严阵以待的士卒,看着张鲁,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就快些说!”
“师叔,少主张婕儿不在蜀地不通我巴蜀民风,定然不会顾及我们的感受,如今她能让我等停手,但却不能阻止臧洪停手,如今我义军已经节节败退,她却不顾我们死活,这等少主为何师叔苦苦保之?”
“唉!”
马相毕竟是心中有不满,如今张鲁硬着头皮冒言,自会戳破马相心事。
见马相叹息之声,张鲁一笑,知道马相已经默认了自己这番话,随即回应道:“益州义军本是师叔功劳,干太平道何关系,如今他们可以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抛弃我益州的利益为何师叔就不能自立为王?”
“我自立?”
马相想都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回头问道。
“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