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扬先生,如今益州到处都流传着你携朝廷诏书来成都,可是你怎么没有去州牧那里,却转到我这里呢?”
*不明的问道。
*却有些个人的想法,转回头紧盯着面前的刘晔,似乎在希望能从刘晔的口中听到些什么。
“呵呵。”刘晔摇摇头,盯着*道:“那个消息自然是我故意放出风去的。”
“此举目的何在?”
“很简单,子扬先生是想听听益州人的反应,看看州牧府上下到底有多少人是归顺朝廷的。”
*冲着刘晔笑笑,示意自己猜的是不是对的。
当然,刘晔没有回馈*。
听此,*缓缓抬头,心中似乎在犹豫徘徊,最后才开口道:“其实子扬先生又何必试探,益州除去贾龙与他身旁的那些人,剩下的大多数都还是支持朝廷的,只要……”
“只要什么?”
“只要能安抚益州这些名门望族便可。”
*并未回答,一旁的高沛便已经开口说道。
高沛之所以能有此举,却全是因为他本就是益州门阀世家子弟,只怕皇甫岑恨死天下门阀,对益州士人大开杀戒。
一般门阀心有的担忧,他高沛一样有。
刘晔摇摇头,转回头看向*,低声道:“法孝直怎么看?”
*年纪尚轻,所以并没有后世那样老奸巨猾的样子,只是点点头道:“以微臣来看,朝廷此番在洛阳的举动,正好体现出大将军对待士族的特点,而大将军所憎恶的不过就是袁氏而已,纵然门阀势力错综复杂,是个祸患,但是大将军也知道疾患也不是一日能去的,大将军不会傻到去触怒天下门阀。”
“法孝直此言不差。”
刘晔点点头。
“那么……也就是说,子扬先生探视的并不是此事?”
*抬头继续问道。
“嗯。”刘晔点点头,转回身凑到一旁,笑道:“大公子既然能得大将军重视,就一定有超乎常人的本事,而且,大公子身旁又有这么多的能臣之士相帮,这益州想要夺下,又有何难?”
三人闻此,俱是点点头。
倒不是他们夜郎自大,确实是他们如今已经在益州之内,布下层层心腹,三年的光阴,足可以让他们来吞噬整个益州,更不用说臧洪三年来一直病重,对眼下的军政力不从心。
而*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也很简单,他只想知道朝廷会如何对待川府之国的门阀。
弑主,说出去,终究不好听。
“那朝廷目的何在,子扬先生的目的何在?”
*思量了好久,也没有觉得什么才像最后的答案,不得已的询问道。
“朝廷目的很简单。”言此,刘晔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三人,才缓缓道:“汉中。”
“汉中!”
两个字,三个人顿时恍然大悟。
朝廷所虑竟然如此之深,利用益州来引诱汉中张鲁,进而图谋汉中。
“汉中却是难去,身处众山环绕之中,易守难攻,一时间咱们却是拿不下此地,只是众位有没有想到,我们怎么才能让张鲁出兵?”
*回忆了一下,这些年来自己这些人不是没有打过张鲁,却都因剑阁的地势险峻,进不去几千里便只好引军而退。
“利用张鲁的野心是好,但是如果掌控不好,我蜀川同样有被他吞灭的危险,两相比较,只要从缓,处于关中和蜀川包围之中的张鲁定会投降,毕竟天下太平道都已经覆灭,黄巾也都归顺朝廷了。”
高沛思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