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忠听见这无穷无尽的召唤声,心情激荡着,眼眶中的泪水不停的开始打转,面前这不及弱冠的马超终于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他们在最后挺到了最后那一刻。
“杀出去!”
“杀~~~~啊!”
忽如一夜春风,胸腔里的热血激荡着眼前的众人,他们似乎看到了眼前的曙光,没有什么队列阵型,没有什么整齐的旗帜,只是同一股信念,让潼关内近万士兵喊着同一个口号,杀出昌黎。天地也在这一股巨浪面前失色,没有谁可以不畏惧一个民族的决心,当这头沉睡的狮子开始觉醒时,就将是复仇的开始。
万马奔腾!
带着踏碎山河地气势,黑色地洪流咆哮着冲向对方,就如同山峦一般地巍峨!
马超把手中骄傲的大汉旗高高扬起,被风一鼓,呼呼作响。
此役,吕布竟然大败而归。
………【第三十四章 一门帅才】………
“文达。快看。”
在后压阵的皇甫鸿把手中的信鸽交到正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皇甫郦的手中。
皇甫郦不搭言,只是结果皇甫鸿交给自己的信鸽,从上拿下竹筒,从里头取下字条,三国一眼后,脸上顿时扬起喜色,回头对着皇甫鸿说道:“兄长,陈仓已经落入我等之手!”
“真的?”皇甫鸿伸手拿过皇甫郦口中的纸条,看过之后,点头兴奋道:“想不到,贾文和有这般神鬼莫测之能,竟然不需动一兵一卒便可轻易拿下此地。”
“没了陈仓,他董卓在凉州便再无根基。”
皇甫郦把手中长刀插到一旁,紧紧了身上的甲胄。目光向前,似乎下一刻出现在他面前的就应该是敌军。
“文和先生把此消息送来,定然让我等安心去打此仗!”
皇甫鸿想了想,回道。
听到这话,整理好甲胄的皇甫郦不屑的撇了撇嘴,回应道:“不是我说,他们都太小觑我皇甫郦了。他牛辅左右不过八千疲惫之师,我手下西凉步卒五万之众,尚有庞德暗中追兵策应,陈仓、长安皆是我部人马,真不知道有什么好担忧的!”
“话是不能这么说的。”皇甫鸿摇摇头,回应道:“他们这不也是为我们减轻负担吗!”
“负担?”闻声,皇甫郦摇摇头,回应着皇甫鸿道:“我看是他们还是把我们当成小孩子。”
“你难道不是?”
听皇甫郦的口气,皇甫鸿好笑的问了句。
“你是书呆子,他们不放心自然有理,可是我皇甫郦虽然没有过独力带兵,但我十几岁便随从父上战场,何曾败给过那个人?”
听皇甫郦的口气,皇甫鸿也不跟他强辩,回应道:“既然这样,等一下,牛辅铁骑来后,我们看看如何!”
“放心,定当让他们有来无回!”
说这话的皇甫郦脑海里全都是皇甫岑的身影,别的不说,但就对敌的数量优势来说,皇甫郦自认为已经取得很大优势,又无后顾之忧。而当年,小叔皇甫岑带着八百人就打了那么一个胜仗,别的就不多说了,但论心气儿,就该让他人知道,安定皇甫氏的男儿都是一条好汉!
就在两人说话间,哨骑已经打马而回,瞧见皇甫氏两兄弟,当即跳下战马,禀道:“……报!”
“讲!”
“牛辅大军据此已经不足两里!”
听这回答,皇甫郦回身朝着皇甫鸿嘴角挑了挑,笑道:“兄长,且看我如何破敌!”
“好!”
皇甫鸿自知文弱,也不在阵前指挥,拨马调转,回到大军身后准备防御。
“八千铁骑vs五万步卒,这才是一场真真正正的战斗。”
皇甫郦自言自语后,把佩刀放回,从马鞍之处拿出一柄马槊,那是安定皇甫氏家传的宝槊,其祖父皇甫规曾用此槊横刀立马,捭阖凉陕等地。马槊随风高举,皇甫郦望向面前这地势,嘴角轻佻,别的不说,但说这地利便是皇甫郦自己亲自挑选的,不是那种险境绝谷,也不是一马平川的平原。皇甫郦选在了林荫大道,坡度陡峭之地。这是皇甫郦精心选择的地利,其他的不说,如果选在一马平川的平原,击溃轻骑兵也有办法,但是想要全歼几乎是不可能。而险境绝谷不说此处没有,就算是有,轻骑兵的哨骑也会倍加小心,稍有常识的将军就不会冲阵,反倒是得不偿失。但此地,两面尽是树木,不利骑兵迂回逃窜,而且很好的掩饰了步卒两翼薄弱的缺点。试想五万大军,正面摆正800人,侧翼就只有60人。而侧翼如果人数过多,反而会丢失步兵的优势。加上坡度有利自己,牛辅的身后还有庞德的追兵,皇甫郦才敢如此信誓旦旦,破敌就在旦夕之间。
牛辅派出的哨骑确实发现了皇甫郦的大军。
“前方多少人?”
牛辅勒住战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