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情同父子。”管亥直言,道:“前几日,听说还认了干亲。”
“竟有此事?”
张婕儿俨然没有想到,这褚飞燕本是三叔张梁旧部弟子,压下竟然投靠张牛角。
“少主问着干嘛?”管亥问道。
“这就不好办了。”张婕儿四下徘徊,瞧着自己的心腹管亥,低吟道:“我本想借助两人的矛盾接受黑山军。”
“嗯?”
管亥一怔,随即想起了什么,低头凝思。
“什么事?”
瞧见管亥的怪状,张婕儿疑虑的问道。
“虽然他们二人没有矛盾,可是黑山军人数众多,许多将领的意见就不同,他们由属于毒为首,少主是不是想从此处下手?”
“哦?”张婕儿一喜,没有想到,竟然还能瞧见他们的分歧,问道:“因何分歧?”
“大概就是因为最近张牛角身体欠佳,自知不假天年,此番收褚飞燕为义子,他们都大为不服。”
“也就是说,褚飞燕的资历不够上位!”
“正是。”管亥点头,问道:“少主,事有急缓,是不是事后再说,恐怕即时皇甫岑回军河东。我等措施机会。”
张婕儿摇摇头,道:“非是如此,黑山军人数众多,而且最重要的是张牛角手下有一支很强悍的部队。”
“黑山精锐?”
管亥一怔,他也听过黑山精锐的事情。
“但他们的统帅是褚飞燕啊?”
“这……就需要,我们想想办法了。”
……
“大人。”
白马义从的探报疾驰向皇甫岑,把手中的信笺交到皇甫岑的手中。
皇甫岑逐一看过,最后点点头。道。
“做得好。”
“鲜卑尾追来了?”
戏志才问道。
“正是。”
皇甫岑把信笺交到戏志才、黄忠的手里。
“这么简单?”
戏志才扫过之后,心生疑问。
“看来不会有错了。”
一向很少说话的黄忠,也开口附和道。
“不止这么简单吧?”戏志才一怔,随即摇摇头,想到:“怎么可能,对手如若是其他人我到不多心了,偏偏这慕容风、柯比能都是深知大帅为人的人,他们向来顾虑我们白马义从的轻骑,眼下,怎么会这么轻松的朝着我们扑来。”
经过戏志才这么提醒,皇甫岑也想到,道:“而且,他率领大军不顾他处生死,偏偏寻我轻骑白马义从作战。”
“如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