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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首领说的无错,此时,正是我两军里应外合,灭了他并州兵马之机!”
“好。”白马铜点点头。
白马铜话音刚刚落下,就从队伍之后,突然传过来大片的喊杀声。
“什么声音?”
“难道,并州兵朝我们这里退来?”
右部醢落老首领回头疑问道。
“不会。”须卜骨都侯抬头环绕四周,点头道:“你们看,那大旗。”
“是白马义从!”
“白马义从?”
匈奴几部人马还未缓过来之际,皇甫岑带着自己的部下已然杀到近前。
“真的是白马义从!”右部醢落老首领回头瞧向须卜骨都侯,问道:“怎么办?”
听见右部醢落老首领之问,身旁众人目光凝视,须卜骨都侯坚毅的点点头,道:“还能怎么办,杀!”
“杀?”白马铜大惊,虽然他一向嚣张坏了,却当他面对白马义从之时,浑然间已经忘却了其他嚣张,惊慌道:“那可是白马义从!”
“是白马义从,可鲜卑虽然丧主,可并州兵新退,我等前后合击,未尝不能拿下白马义从。”
须卜骨都侯目光扫向身旁的白马铜,当头断喝,道:“混账,只是白马义从的一个名号就能让你如此惊慌失措,平常耀武扬威,此时却不见你的威风,滚开。”骂完,须卜骨都侯从旁拾起自己的兵刃,对着身后的匈奴部众吼道:“诸位,我草原的勇士,我们前头虽然没有危险,可在那里是大汉土地,如今后路被切断,我们无家可归,身后虽然有强敌,可是我部勇士,看看,站在我们身后的不光是我们的敌人,还有鲜卑数万大军,只要向前,就能杀光一切!”
须卜骨都侯很少动怒,也很少招惹白马铜和右部醢落老首领两人,但眼下却展现了他匈奴大单于的领袖气质。
“向前!”
“向前!”
“向前!”
匈奴人本就骁勇善战,只不过汉化多年,又无关生死之重的战事,他们已经很少有这股气势了。
不过眼下,须卜骨都侯说的没错,不管事情对与错,总之,他们没有了回头路,眼下只有奋力向前,杀出一条血路!
更何况,他们的背后不仅仅有白马义从,还有鲜卑人。
……
“大人,他们过来了。”关羽勒住马缰,回身瞧向皇甫岑,问道:“何时出击?”
“等一等。”
“嘿嘿,他们气势很高啊!”
张飞双手抱肩,调侃的说道。
“生死绝路,匈奴单于又不是笨蛋,这种时候,他们气势不高才怪!”
瞧见张飞得意,戏志才就没由来的回身调侃了一句。
“你。”
“行了,别说话了。”皇甫岑拉下脸色,盯着关羽道:“准备!”
“是。”
关羽神色一变,并没有发号示令,而是对着身旁的士兵使了几个眼色。顿时掩护在最前头的白马步卒分散两行,撤到两畔,又从皇甫岑的右后侧并排蹿出几匹战马,紧接着后头排列着数看不见的铁骑,不过是呈倒三角型的锋矢阵型,出现的这支军队以往常的白马义从差距很大,里外都有本质的差别,从人到马,周身布满了乌黑的铁甲。
汉末,炼铁技术并不出色,也很少有全铁甲的士兵,所以也很少有人能瞧得出面前这全副武装的人马倒地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