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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走的时候,就这么说的?”直到广平城下的战事已经起来的时候,重伤在城内的徐晃撑起身子瞧着白马老卒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那老卒瞧见激动的徐晃,为难的缩了缩脖子,道:“大人说,先让将军多休息片刻。”
“糊涂!”徐晃慌忙起身,虽然他这一起身,牵动身子上的每一处伤口,却没有半点退缩,一边穿着甲胄一边训斥道:“广平城眼下如此状况,你竟然拖了这么久,如果广平城出了事情怎么办?”
白马老卒也被徐晃吓得有些后怕,摸着自己的后脊梁骨,懦懦道:“可是大人说了,广平城的战事要是不起来,城内决然不会出现变故,大人还让我们放心呢!”
“嗯?”徐晃穿着甲胄的双手停在胸前,然后脑海急速转动,白马老卒说的没错,皇甫岑说的也没错,黄巾道众决然不会蠢到战事没有僵持的时候起事,那样就是自找没趣。可是,徐晃又转念一想,摇摇头道:“不对。不对。”
“怎么不对?”
“如果我早点知道就可以在城内准备了,现在眼下战事已经起来了,黄巾军的行动估计也提前了。”
老卒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小声的提醒道:“将军多虑了,数日前,这城内有就有五百预备役,一来是支持城上的后援,二来是戒备城内突发情况的,所以这广平城,时刻都有咱们的注意。大人难道忘记了,咱们白马义从最擅长的是什么?”
“侦查!”徐晃本能的把皇甫岑经常挂在嘴边的两个字说出。
“对,就是这两个字。”老卒拍着徐晃的马屁道:“还是将军有学问,我们跟着大人学了这么久都没有记住这两个字。”
徐晃也不在意这老兵的调侃,拍拍老卒的肩膀,道:“走,咱们先到城内看看。我想他们下手一定会先从各个城门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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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城外已经斗得不可开交了。”
“嗯,听到了。”张婕儿本能的回了句,目光却一直游离在城内,城内有支五百人的白马老卒,她张婕儿的情报能不清楚,这五百人虽然名义上是作为城上战备的预备队,其实谁又不清楚这就是他们监视广平城的一股力量。
“我听城外的动静,咱们损失可是不小啊!”黄巾侍卫谨慎的说道。
“嗯。”张婕儿点点头,然后道:“所以咱们要尽快把城门打开一个缺口。”
黄巾侍卫为难的偷瞄几眼张婕儿,然后喃喃自语道:“少主又不是不知道,虽然这守城人数不多,却都是白马义从,咱们就算是使钱、使人,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也没有混进白马义从,咱们怎么能打开此城?”
“事在人为!”张婕儿清楚他们的为难,谁叫他们的对手是大汉第一强军的白马义从,又是皇甫岑亲手带出的部队,这些人也只有这一个习惯,他们排外性很高,想要混进白马义从,没有个几年时间真的很难。如果要是混进去,也许说不定,也会被皇甫岑感化。总之,白马义从密不透风。
“那少主,你打算怎么办?”
“你且带着人先把城内的预备役吸引过去,然后我领着几个人直奔城门,打开广宗,迎接地公将军!”
“这样不行,少主你太危险了!”
“执行命令!”张婕儿的小脸一扳,瞪向身旁的黄巾侍卫,厉声道:“太平道里没有懦夫,既然咱们选择了反抗,就要一直奋斗下去,没有什么天父天母,也没有什么少主,有且只有的是我们一颗平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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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蛾贼已经攻城了!”阎忠瞧见从马队最前方跑过来的探马,又探耳听了听对面喊破天际的嘶吼声,他可以确定这场战役已经开始打响。
然而所有人都看错了,真正的战场却不是在这里,虽然两方的主力却都在广平,可是决定胜负的确实皇甫岑和张角。
皇甫嵩气势很稳,端坐马上一副不动如山的姿态,嘴角微挑不知道心理想着什么,接过一旁探报递送过来的密信,连扫一眼都没有看。
其实,他们都已经猜到了是什么样的状况,对他们来说真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将军,我们冲过去吗?”阎忠其实心理有主意,只是一时间没有想好而已,而且这涉及到那日皇甫岑同皇甫嵩的商定,他们的家务事,阎忠觉得自己掺进来不好。
“阎先生你还看不清楚吗?为什么又要反问老夫。”皇甫嵩上下打量着阎忠,自己这个老友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避讳的心思太重,他总是以君臣之礼对自己,偏偏自己喜欢同他做朋友。
“呵呵。”阎忠掸了掸连日来行军衣襟上沾满的尘土,笑了笑道:“我看广平城攻防有序,还不必急于一时。”
“嗯。”皇甫嵩收回方才敲打阎忠那点让自己自立的小心思,严肃的说道:“我只怕这第一仗不好打,赢了,他们势必往广宗退,对广宗的局势造成不可想象的影响。输了,咱们疲惫之师,很容易就栽在北地,此时,我们不得不小心。”
“也是。”阎忠点点头,道:“反正他皇甫岑的白马义从又不是吃素的家伙,如果城内要是突然什么变故,咱们在出现才是最好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