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周仓话刚落地,从外疾驰而来一人一马,在篝火之中那柄长刀的锋芒越加犀利。“那就先让你试一试吧?”
“谁?”周仓猛然拾起身旁的兵刃。
“我吗?”来人正是关羽,冷笑两声,回道:“奇怪方才还有人说要跟我堂堂正正的比一下,怎么转眼之间便不认人了呢?”
“你是关羽?”周仓嘴巴张得大大的,喝问道:“你是怎么度过这河水的?
“废话少说,手底下走上几合再说!”
……
列人。
天色以暗,列人城的城池很小,甚至连护城河都没有。
一股大队人马匆匆掩盖着自己的踪迹潜入城下,纷纷围聚在一起,等着眼前巡逻队队伍撤下去。
“张将军,打听清楚了,他们每一盏茶巡逻一次,两个时辰便换一班岗,看样子,他们彼此不是很熟悉!”小头目凑到张飞的近前,小心的汇报着打听到的消息。
“嗯。”张飞点点头,皇甫岑这次才是给自己出了难题,就扔给自己五百人,却要拿下列人县,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的搞掉对手呢?
“将军,我听说这列人县的蛾贼头目是个酒痴。”
“酒痴?”张飞一怔,想起戏志才和自己了,这个裴元绍竟然也喜欢饮酒,那么必将误事,何不诱其出城,战将夺城?
“对。”
“可是咱们等到什么时候?”小头目不明的望向张飞,然后说道:“不如咱们等他们假扮商队从旁路过,引他们入城!”
“哦?”张飞回身瞧着小头目,笑了笑道:“你还蛮精明的吗?”
“那当然,我可没少配着颜文两位统领在六艺学社学习,也颇通战法!”
“嘿嘿……看来这义从上下皆是精英喽!”张飞虽然嘴上有些调笑,不过心中却颇为惊奇,连一个普普通通的义从都能察觉出对方的弱点,看起来这白马义从多加培养,都能成为校尉之才,自己这些外来投军的人看起来要有紧迫感了。
“大人你不会是怕了我们抢了你的功劳吧?”
“笑话!”张飞作势起身,捡起自己的兵刃,大声唬道:“以我张飞的能耐还能怕了你们?”
“嘘!”
“哦。哦。”张飞连忙噤声,低声道:“咱们明日扮作送酒的客商,从城外路过,我想这裴元绍必定贪心,届时擒了他,这列人县就不攻自破!”
……
曲梁。
黄忠领着五百人趴在曲梁城外的山丘之后。
“咱们这点人怎么攻进去?”
黄忠把弓插在地里,抬头观望着城上的城防,估量着曲梁城的守备力量。
“将军。”副将似乎明白黄忠的意图,低声道:“他们的人力虽多,却是良莠不齐,而且守备懒散,如果我们出其不意,倒是能杀入城内!”
黄忠很满意的瞧了瞧身旁这些义从,他在南阳见过的兵可没有这样,当兵的人大多数不通文墨,只知道阵前杀戮,远没有自己身旁这五百人,他们做事分工很明确,而且他们做事同其他官兵也不同,很多套路都是自己没有见过。一路上的打探等等,他们简直就像是那些游侠飞贼,可是在战场冲杀的时候,他们又能变成冲锋陷阵的士兵。黄忠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培养出来的,这些人放在任何地方绝对能当上部曲曲长的官位。
其实黄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这就是皇甫岑历时三年在河东做出来的成绩,他们同大汉中枢的北军五校一样,下放基层绝对能成为低级军官,皇甫岑就是按照后世军校的模式培养的,颜良、文丑、狄清如是,白马义从如是。
“城虽不高,我恐你们上不去!”黄忠说道。
身旁几个白马义从互视笑了笑道:“将军,你太小看我们,此城不高,戒备又是如此松懈,只要我们在另外一面佯装吸引,再派另一支人马用这飞钩爬城,就能登上城池,只要将军能生擒程志远和邓茂,其他的事情我们来!”
“哦?”黄忠扫了眼身旁的几百个义从,他们的手上同时亮着一把钩锁,摇摇头笑了笑,还说什么惊险,这仗打的竟然如此轻松容易!
“将军,我们还需要你的百步穿杨,射穿那些暗哨!”
黄忠点点头。
“呵呵。”一众白马义从笑了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