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看什么呢,咱们也求点。”颜良说道。
皇甫岑怒瞪一眼,今天颜良连番说错话,皇甫岑决定要让他们多看看书,即便不能成为吕蒙,也要识字上进。以免日后出丑。
文丑偷偷地冲着颜良耸耸肩。
戏志才、程昱、沮授三人的目光自然聚焦在皇甫岑的身上,从皇甫岑的一个眼神中,他们已经察觉到皇甫岑对太平道有着多么的厌恶。
“走。”匆匆扫了一眼,皇甫岑也不想解释,开口道。
几个人不敢多言,转回头便想跟着皇甫岑离开。
却不想,场内突生变故。
“谁来还我爹的命来。”
一声娇喝划破整个场内,所有人都被这声音吸引了过去。
谁都知道大贤良师发符水治病救人,怎么会有人上这里高喊还她爹命来?
只见,莲步轻移间,一个女子快速的朝着那发符水治病之人走来。
那女子年纪不过十八九,身着麻布素衣,细瞧她双眸,神色匆匆,脸上尽是忧虑之色。冲着那洒符水的贤师弟子叫喊道,浑然已经忘记了什么礼仪。
“怎么回事?”那弟子转头问向身旁的一个小徒。
那小徒趾高气昂的凑到那弟子耳畔,低声附语了几句。
听完小徒的一席话,那弟子眉头深皱,自知此事不宜声张,故作镇定的问道:“哪家的丫头,说话不着三不着四,要寻人,去官府报案,找我大良贤师何事?”
未等女子开口,一旁大良贤师的信徒,对着那女子指指点点,有些人自恃身份,更是出言训斥。
“哪里来的丫头,大良贤师治病救人,怎容你再次胡言乱语!”
“多磕几个头,多求求大良贤师,说不定你爹就活了,现在如此这番,岂不是陷你父于不仁不义。”
“就是!也不看看时候!”
“……”
接下来的话,越说越难听,甚至隐隐之中皇甫岑都能听见一些唾骂之语。
那女子泪如梨花,咬着牙,摇着头,否定道:“不对,不对,我爹明明是喝了这符水,口吐鲜血,刚刚身亡的!”
“呃。”皇甫岑一怔,停住脚步,转回身看着场内情景,如果说别人不信这女子的话,皇甫岑却不可不信,因为这符水有些只是一些纸灰兑水,可是有些里面却是掺着水银这剧毒的。如果这女子没有撒谎,那就真是这符水惹得祸,可是太平道施撒符水大多已经不用那汞这类的剧毒了。
围观的群众见小女子楚楚可怜的神态,不想说谎,一时间语塞,也不好回应什么。
那弟子的徒弟见此,脸色慌张的跨步而出,手指那女子吼道:“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我们什么时候给你符水了?”
“我没有胡说,没有胡说。”女子摇头,回道:“明明是你昨天给我的符水,说大良贤师的符水能治百病,我才给我父亲喝下去的,可是今天,我父亲就撒手人寰。就是你,就是你!”
那弟子听此言,神色不悦的看了一眼那徒弟。
那徒弟见师父神色不悦,神色骤变,手指女子骂道:“娼妓,修要胡言乱语!”
………【第五章 娼妓卞玉】………
“娼妓,修要胡言乱语!”那太平道的徒子徒孙仗着身旁有首座师父撑腰,蛮横的骂道:“师父,这女子乃是四处云游以声色谋生的歌者舞伎,她说的都是谎话,师父你可给师弟做主啊?”
他这一生嚷嚷,周围本是有些同情女子的百姓,纷纷转头看着那女子,脸上都挂着怒色。汉时,歌妓虽然没有后世低微到人人唾骂的份儿,可也毕竟是多为人所不耻。自然而然地在人们的主观印象中把这女子的话归咎为胡言乱语。
当然,这其中也有太平道在汉时地位的影响。
那首座弟子并没有露出一丝应有的得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