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为其主,还有什么好说的!”
“师叔误会,哪有什么各为其主,师叔与我不都是为了益州百姓谋利!”
“嗯?”见张鲁如此质疑,不像有假,马相转回身,挥挥手,斥退那些严阵以待的士卒,看着张鲁,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就快些说!”
“师叔,少主张婕儿不在蜀地不通我巴蜀民风,定然不会顾及我们的感受,如今她能让我等停手,但却不能阻止臧洪停手,如今我义军已经节节败退,她却不顾我们死活,这等少主为何师叔苦苦保之?”
“唉!”
马相毕竟是心中有不满,如今张鲁硬着头皮冒言,自会戳破马相心事。
见马相叹息之声,张鲁一笑,知道马相已经默认了自己这番话,随即回应道:“益州义军本是师叔功劳,干太平道何关系,如今他们可以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抛弃我益州的利益为何师叔就不能自立为王?”
“我自立?”
马相想都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回头问道。
“对!”
“那岂不是要落入危险境地?”
“师叔放心,只要你我联手,整个益州都会是我们的!”
“可是我听说,阳平关下,那个抵天之柱皇甫岑派军正在关下讨伐,你自己都自顾不暇,哪里还能顾及我这里?”
马相毕竟是粗人,说话直来直去,竟然不顾及张鲁颜面,直言道。
听马相这话,张鲁笑了笑,然后回应道:“师叔放心,阳平关山高关险,非是他人能够通过,我已经派我弟张卫扼守,只许他守城,不许他出城,只要我们顺利取下益州,届时回师,凭借巴蜀之地的山川险峻,定然让他皇甫岑有来无回,更何况,他皇甫岑尚要面对山东诸侯,只要一时半刻取不下益州哪里还有时间来此兴风作浪!”
“就算是你有办法退却朝廷大军,怎么面对臧洪、贾龙这些人?”
听马相这接连问话,张鲁并没有急于回答,反倒是瞧着张鲁,问道:“师叔这么问,是不是已经同意了?”
“我……我……”
马相犹豫不绝。
见马相如此,张鲁才回应道:“师叔大可放心,我这里有贾龙书信,只要师叔与我合兵一处,眼下便可下绵竹城关!”
“贾龙为何答应?”
“他别无所求,他只要我们不动他益州门阀在川的利益,便可推举师叔为益州之主!”张鲁怕马相生疑,回应道:“他与臧洪内部矛盾重重,虽然师叔不说,我也知道,此时不仅太平道在争取臧洪,恐怕就连皇甫岑也在争取臧洪,所以相比朝廷的诱惑,太平道就是在痴心妄想。”
“这。”
“师叔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只要你我合兵一处,我与贾龙定会推举师叔为益州之主!”
“锵!”
就在张鲁说话间,马相突然拔出手中铁剑,瞧此,张鲁心中一寒,回声问道:“师叔这是何意?”
“何意?”马相一笑,回道:“既然要与贾龙共取荣华富贵,我等自然要与太平道断绝干系,现在你随我就去斩杀太平道使者,挥军东进,攻取绵竹!”
听此,张鲁一笑,随即提起长袍随着马相而出。
……
绵竹城内。
臧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