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臧洪三年来一直病重,对眼下的军政力不从心。
而法正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也很简单,他只想知道朝廷会如何对待川府之国的门阀。
弑主,说出去,终究不好听。
“那朝廷目的何在,子扬先生的目的何在?”
法正思量了好久,也没有觉得什么才像最后的答案,不得已的询问道。
“朝廷目的很简单。”言此,刘晔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三人,才缓缓道:“汉中。”
“汉中!”
两个字,三个人顿时恍然大悟。
朝廷所虑竟然如此之深,利用益州来引诱汉中张鲁,进而图谋汉中。
“汉中却是难去,身处众山环绕之中,易守难攻,一时间咱们却是拿不下此地,只是众位有没有想到,我们怎么才能让张鲁出兵?”
法正回忆了一下,这些年来自己这些人不是没有打过张鲁,却都因剑阁的地势险峻,进不去几千里便只好引军而退。
“利用张鲁的野心是好,但是如果掌控不好,我蜀川同样有被他吞灭的危险,两相比较,只要从缓,处于关中和蜀川包围之中的张鲁定会投降,毕竟天下太平道都已经覆灭,黄巾也都归顺朝廷了。”
高沛思考道。
“嗯,正是因为不好把握,大将军才把我调往此处,另外命我全权掌控,助三位一臂之力。”
“哦?”法正同高沛、法正三人把头扭向刘晔,不明的问道:“那子扬先生打算怎么做?”
“第一步示强,第二步示弱,第三步全歼。”
正不明的回看身旁的两人。
高沛摇摇头。
法正点点头。
“嗯,今天做的就很好,你们让贾校尉看到了你们的威胁,他一定会想办法的。”
“他能做出什么办法?”
高沛不屑的一撇嘴。
“子扬先生是说,诱张鲁出汉中的那一个棋子就是贾龙?”
法正大惊失色的回看高沛。
“对,正是此计!”刘晔点头,继续道:“不仅如此,三位试想,如果贾龙真的与张鲁联合起来怎么办?与张鲁联合,那益州马相部自然也会相助他们?毕竟五斗米教出于太平道,他们想要联合,可能性十分大!”
“可是,他贾龙一直与马相势同水火,否则当初怎会亲自迎接臧洪?”
“为了他们家族利益,他贾龙、任岐可以迎接臧洪,如今他恐大将军夺取他益州士人的利益,他为何就不能重新与马相联手?”
“这……”
……
同样的一幕的发生在另一座府邸,正是贾龙的府邸。
同法正的喜怒不言于表不同,贾龙从臧洪的府邸走回后就一直忐忑不安,眼见臧洪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而法正的地位却又一天比一天稳固,这益州眼看就要沦落法正的手中,他贾龙的野心虽小,但也不甘于做一个普通的守成之主,否则当日也不会暗中与董卓通信,只是他没有想到董卓竟然没有坚持到他把握住益州的时候。
“内兄,你说如今该怎么办?”
贾龙心情踹坠不安,转回头看向任岐,两人皆是蜀川本地土生土长的士族。
两人却都是代表着各自家族,甚是同他们交好的门阀的利益,所以他们每走一步,都代表着益州门阀的动向。
“贾校尉,无需太过担忧。”任岐上前一步,说道:“我观州牧大人那并非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