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本来就说错了,你说哪一句没有错?”
“揪心啊!”
“啊?”
“有人的小春心动了,而偏偏那个人纹丝未动,让你揪心了!”
“呜呜!!!你欺负我!”
“本宫哪里欺负你了。”
阳安长公主一笑,怪异的瞧着阳翟公主,似乎还未尽兴一般的笑着。
“皇姐……”阳翟公主的声音罔若蚊蝇,轻声问道:“皇姐,你说他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什么最后一句话,哪句话啊?”
阳安长公主故作不明的扭头道。
“还装,你偷听,我都看到了。”
“嗨,还能有什么意思,不过就是说你心中有他,他心中有你。”
“可是,他还拒绝我了?”
说这话的阳翟公主一副楚楚落泪的感觉。
往日里的阳翟公主可没有这份女儿姿态,她一向是以巾帼英气示人的,今天在阳安长公主的面前,女儿姿态却是越来越浓!
“傻子,他那是叫你等。”
“等?”
“当然是等了。”说这话的阳安长公主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狡黠的不信任,仿佛皇甫岑又要有什么阴谋诡计被她看穿一般。不过显然阳安长公主的表情之中没有太多的厌恶,只是有些隔膜未曾打破。
“是吗?”阳翟公主的脸骤现喜色,然后抓住阳安长公主的手臂,凝声问道:“为什么现在不行?”
听此,阳安长公主起身踱步徘徊,然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回应着面前的阳翟公主,道:“如今的局势,恐怕他的心思都在这面。”
其实这话是托辞,还有许多话,阳安长公主并没有指出来。
毕竟指出来,让阳翟会很不好受。
“我知道。”阳翟公主望着阳安长公主,似乎发现留在阳安长公主双眉之间的那点眉宇,轻声细语的问道:“皇姐,是不是他同皇兄的关系影响到了我们?”
“傻孩子。”一扶阳翟公主的发髻,阳安长公主没有回答,只是把阳翟公主拥入怀中。不过她这样的举动无疑是表明了心计。而在她怀中的阳翟公主竟然有些略微的冲动。与天子不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谁还不清楚!
……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皇甫岑终于回到了河东。
不过正如皇甫岑走的时候一样,回来也是静悄悄的。皇甫岑没有去老师卢植的衣冠冢,反而是来到了河东太守华歆私人府邸。
不过,俨然,华歆也没有想到皇甫岑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子鱼,许久未见,你怎么没瘦,反而发福了啊!”
皇甫岑玩笑着捶了捶华歆的胸膛。
这个架势不像是他这个身份的人拥有的姿态,倒像是那些军营莽汉。
华歆为人素来严谨,很少同人开玩笑。一次投靠皇甫岑来时做的一些装扮已经是他的底线。不过华歆俨然还处在皇甫岑归来的喜悦,走近前,轻声道:“昨日文和、汉升他们已经归来,却是未见大人,还担忧大人路遇见了什么事情,却没有想到,今日便回。”
“是出去走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