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探下身子问道。
关紧回应道:“一是我们退往十三氐道,氐人虽然粗蛮,但地处偏远,大汉监管不利,而且我们同样可以高枕无忧,不过……”
未等关紧说完,宋建摇头回应道:“不过,十三氐道地荒人稀,我等如何生存?”
瞧见宋建迟疑,关紧再言,道:“还有一条路。”
“何路?”
“三十六生羌野心不小,大王如果巩固霸业,最好的办法便是联合韩遂铲除三十六生羌。”
此言一出,顿时哗然。
堂下羌人纷乱起来,不绝于耳的吵杂声响彻整个大堂。
“什么……吞并三十六生羌,不要命了?”
“该死的汉狗,他知不知道三十六生羌在我族人心目中的地位?”
“听闻七月大豪帅可是非同一般的豪爽,我们怎能干出如此龌龊之事,更何况三十六羌非同小觑。”
“那韩遂算个什么狗东西,先杀北宫伯玉、边章、李文侯,再杀王国、马腾,哼!”
……
此起彼伏的骂声不绝于耳。
宋建并未制止,等声音削弱后,他才抬头凝视着关紧道:“你可知道,这韩遂忘恩负义,几度斩杀盟友,如果我们真要同他联盟,一样有被杀的可能。”
“不会,至少近期,再没有消灭三十六生羌之时是不会的!”关紧重复的回头瞧着宋建,然后重复道:“至于以后会不会,那就要看大王的了,大王也总不会眼见韩遂一天比一天势大吧?”
听闻这么一说,宋建走下高脚椅,踱步几下,然后抬头瞧着关紧问道:“你有几分把握?”
“三十六生羌还是韩遂?”
“两者。”
“一半一半!”
“好!”宋建回身猛击高脚椅,然后扬声道:“既然如此,定然杀他个天翻地覆,不过,韩遂那里还要劳烦先生去联谊。”
宋建话音刚落,关紧眉梢便喜悦的一挑,然后笑了笑,回应道:“大王,臣在来时,已经瞧见有韩遂使者入寨,如果没有猜错,韩遂已经早就打算有意联合大王。”
“好!好!好!”连道三声好后,宋建起身,并没有注意到关紧眼中的笑意,然后轻声回应道:“使者在哪里,大家与我共迎!”
……
阎府。
夜还未落的时候,阎府上下就已经陷入了一片沸腾,阎府上下的男女仆从虽然不是很清楚当年阎韩两家的恩怨,可是当听说阎行几番被陷害一事后,就各自担忧起自家的前程。
毕竟身处阎行的府邸,谁也说不准那一日,阎行同韩遂翻脸了,他们的小命还会保得住保不住。
这中尤属韩遂的女儿,阎行的妻子担忧最甚。
以往之时,阎氏本以为父亲韩遂同阎行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却没有想到事情忽转急下,阎行从西凉军出来后,竟然被诬陷,然后立功赎罪的时候,竟然被兄弟韩成几度拖后腿,生生拉了下来,最后竟然被甩在最后的断后,无疑是在威逼阎行谋反,想到这里阎氏的眼眶就忍不住的落下泪来!
就在她独自黯然**之时,阎行正从外而来,一眼瞧见倚门相望的阎氏,什么都没有说,直径的走往后院。
现在,阎行整个脑子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