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韩馥同袁绍这些清流,企图另立汉帝。
如果,这一次,消灭与无形,那么日后,谁要践踏皇权,事实不能考虑一下,各方面的舆论的威胁。
想至此处,皇甫岑拳头紧紧的握住,抬头凝望远方,低声沉吟道:“皇权,这皇权决不允许践踏!”
皇甫岑不言,不代表张颌不说话,张颌急切的回道:“天子北,牵动大汉,四方势力谁不想借机捞些好处,异心者如丁原、吕布,他们恐怕就没有把大汉放在眼里!”
话还未说完,皇甫岑猛然回头,喝了一句道:“隽乂,休要胡言!”
见皇甫岑动怒,张颌怏怏作罢,却忍不住低头喃喃自语道:“事实就在眼前,吕布凭什么截杀大人,还不是为了不让大人南下随行护驾,谁知道冀州现在是什么情况?”
言此,张颌扭头不言。
徐晃怔了怔,抬头凝望皇甫岑,如此凶险的时局,当真是急切。
相比,吕布行刺,闻此言的张任脸色变了变,扭头看向张绣。他深知,说动赵云不难,唯一难的是说动张绣。
张绣亦是抬头看了看皇甫岑。
“两位兄长,怎么都是一往关中,一往西蜀,莫不如去看一看,这风起云涌的时局下,究竟还会有哪些枭雄浮出水面。”赵云虽然年纪轻,但听几个人谈话,已经探明他们担忧的是什么。这等情况,要是缺少了他赵云,他赵云则能过得去!
张任亦是挂起长枪点点头。
瞧见张任和赵云的反应,徐晃、张颌欣喜的望向张绣。
就连皇甫岑都忍不住的看向那里的张绣,等着张绣的回应。
“也罢,见过吕布,才知张某枪术不成,此番皇甫大人南下,定然凶险无比,少不了天下各路牛鬼&;蛇神,我等不去瞧一瞧似乎愧对这一身武艺。”
张绣喃喃自语。
闻此的赵云一乐,笑道:“师兄,这就对了嘛!说不定,咱们还会再见吕布,届时,定为师叔报仇雪恨!”
“那就叨扰皇甫大人了。”
张绣抬头对着皇甫岑在马深施一礼。
“哪里,岑还要谢谢三位壮士几次三番助我皇甫岑!”皇甫岑亦是回礼,知晓时间紧迫,也不多谦,回身看向徐晃道:“有三位壮士随行,我的安危无忧,就由隽乂带公明回河东致伤!”
“大人。”
徐晃抬头,似乎还要说些什么。
却被皇甫岑制止,道:“不要在多言,要你二人回河东,还有诸多要事相伴,届时我会派人给河东送信,倒是依信而办!”皇甫岑目光极远,瞧着黑山军,如果这一次再逃劫难,那就要在趁势收了黑山军下百万人口,也许,遏制不住,连同冀州一起拿下!
……
“去死!”
两把长刀嗑飞之后,管亥狰狞的收回兵刃,连看一看其他人都没有,对着文丑便是再一次的出击。
偌大身躯的文丑却仿佛灵猿一般,随着迎面而来的管亥,身子腾空而起,踩踏在战马之,几个闪转腾挪,便躲过管亥接连几刀。
颜良刀疾,文丑刀巧。
虽然文丑师承颜良一系,却取颜良笨拙之处而练,所以,很多时候,都是颜良一人显风头。
换而言之,也是文丑让给颜良表现机会。
但对实力相当的对手,向来是文丑这般灵巧,又连绵不绝的刀法最显露本事。
虽然之前,曾听徐晃谈过黄巾之中武力最强的管亥,但亦不曾见识。今番两人对峙,文丑总要先摸清楚管亥的刀法。
高手过招,每个人心中都有底。
文丑心意如何,想探知什么,管亥心中同样有数,若不是方才被那混战中的暗弩乱了分寸,别说文丑而来,便是颜良、文丑一道而来,他管亥也自认为可以全身而退。
“想看老子的招数套路?”连砍三刀的管亥收刀,跳回战马之,凝望文丑,然后握紧手臂,蕴含全身之力,似乎就要在敌人尚未有任何反应之时,爆发出最后几击,冷哼一声过后,身子再次腾空而出,大声的喝道:“好,老子就让你见识一下管某的实力!”
管亥气势逼人。
文丑焉能不知,虽然方才有意探查管亥的功夫套路,却没有探查出管亥的本领究竟如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