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须卜骨都侯故作为难的抬头瞧向众人
“勿扰”正在这时,挑帘进来两人,正是匈奴右部醢落的老首领与休屠各胡白马铜,两人身上染着血迹,盔甲歪带,刚刚死里逃生至此,见须卜骨都侯犹豫,两人接连跪倒近前,口中称颂道:“我等决意扶立大统领为任单于”
他们二人表态,围观的各小统领也就纷纷跪倒
虽然须卜骨都侯瞧见两人身带血迹,自知有事发生,却不好询问,勉为其难的说道:“如此也好”
两人瞧见须卜骨都侯同意,纷纷插手,道:“单于,我等刚刚被皇甫岑所部大败,恐他追究责任,我们当早图政变,早作打算”
“这”须卜骨都侯一惊,没有想到两人竟然没有事先通告就同汉庭任使匈奴中郎将发生冲突,眼下就算是不想发生冲突也不行了
而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领与休屠各胡白马铜两人正是因为担心,皇甫岑深究,羌渠单于会把两人拱手献出,才及时而回,联合须卜骨都侯,如果须卜骨都侯要是不反,两人或许也会逼反此人,却不想正听到须卜骨都侯阴谋篡位,才有此一幕
“大统领,我刚刚查明,羌渠子于夫罗南下求见皇甫岑,我们正好趁此时机……”
……
刚刚战败了匈奴散骑的皇甫岑,率军直入平城
并未去见同在此城的并州刺史丁原,却迅的命令沮授、程昱两人接手平城前任使匈奴中郎将的军务,并羽、张飞、黄忠、徐晃、张颌五人接手残留的汉庭步卒,剔除老弱病残,归家散去,其他皆入步卒
整整持续了三日,皇甫岑忙得焦头烂额,所幸自己带来的人,允文允武皆有,才把匈奴中郎将的遗留的问题解决妥当
而并州刺史丁原终于也熬不住,领着吕布、高顺、张辽等人前来会见皇甫岑
当然,原因也是羌渠单于之子,右贤王于夫罗来访
丁原做东,宴请皇甫岑和于夫罗
接道丁原宴请的消息,皇甫岑笑了笑,来到平城数日,竟然忽略了丁原这个历史牛人,不过现下自己的名声可要比丁原强大,虽然同为两千石的官吏,可自己是天子刘宏心腹,大汉名将,非是丁原可比
所以,皇甫岑也就没有在意丁原的心思,带着戏志才、关羽、张飞、黄忠四人随意的便来到了丁原的府上
丁原初见皇甫岑的印象十分不友好,却奈何不得皇甫岑半分
只有佯装热情,带着吕布、高顺、张辽,驱步迎接皇甫岑
“使匈奴中郎将的高名,建阳早有耳闻”丁原故作热情的上前赢道
皇甫岑同样不减热情的拱拱手,道:“建阳兄威名,岑早有耳闻,今日一见,容貌伟岸,果然非同凡响”
皇甫岑开口称丁原为兄,其实他年纪同丁原相差有二十上下
丁原眉头一皱,略有不悦,但又无话可说,能称呼皇甫岑世侄吗?
不能,丁原怎么能同凉州三明并称,何况,皇甫岑的族兄皇甫嵩可是朝廷名宿,眼下的西凉军统帅,是高丁原不只一个名头,甚至众望所归
不过丁原不怒,却不代表他身后有人不满,吕布早就察觉丁原对皇甫岑的忌惮,只是碍于面子,不好作威作福,自己只有代为出头,上前一步,喝道:“我父大大人数荀,怎可并称?”
吕布这么说话,不是冒失,只是粗中有细
他如此,皇甫岑早就瞧到了丁原身后的几个人武将,一眼就瞄在吕布身上,虽然吕布武力群,可自己身后站着的三人可比当初三英要强上一个档次,不用个正当壮年的黄忠,随即嘴角轻蔑的笑了笑道:“建阳兄,此人乃是世侄?”
丁原看着皇甫岑的皮笑肉不笑,尴尬的点点头回身瞧了瞧吕布,即要挽回面子的大声训斥
皇甫岑打断丁原本要训斥之意,笑道:“小孩子家言语,弟怎能放在心上,兄不必叱责”
“呃”丁原尴尬的耸耸肩,这皇甫岑张伶牙俐齿,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身后的吕布放在心上
吕布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却从没有听过人这样讽刺自己,拳头握的紧紧地,似要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