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是因为卢植才跟我这么说的?”张梁摇摇头,有些恼怒的盯着张婕儿道:“这小子还真坏,幸亏昨日你来了,否则我定然吃亏上当”
“呵呵”张婕儿安慰道:“三叔不必自责,吃亏上当,在他那里很正常”
“正常?”张梁自觉没面子,摇摇头否定道:“不行,不能就这么放过他,我现在就带兵出城,杀出去”
“唉”张婕儿拦住张梁,抓住他的手臂,然后说道:“且不说咱们还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反水,而且我已经听人来报,他的两千白马义从已经赶到城下,我们在旷野同他们动手,恐怕占不得便宜”
“那就这样算了?”张梁反问
“在等等看,相信这个消息很快便会传到他的手里,看他如何抉择,如果他当场要降,我可以认定他依旧是个骗子,但如果他率军回去,消极攻击,那才是真正想要投靠咱们”
“哦?”张梁反复思量一下,觉得张婕儿说的没错
“人性如此,感情永远不是那么可以轻易理顺的我想他在涿县门下求年,同卢植的感情定然不同”张婕儿笑了笑道:“当然他选择一方,必定会背叛另一方”
“嗯”张脸沉思片刻,随后释然的大笑道:“婕儿,你没看到,我刚才上城偷偷打量了一下,他正在城下建筑攻势,却没有想到,我张梁并不上当”
张婕儿也笑了笑道:“他皇甫岑能有今日算错一事,怎么说也是让我高兴的事,以前他一向小瞧我,今日就让他徒劳无功,三叔,咱们也别先通知他”
“好”
………【第二十三章 坐立不安】………
说几句废话,谢谢大家了,红票突破六千,都是大家默默的支持,十一很感谢,还有许多朋友的很慷慨的打赏让十一很感动也写到了七十万字,预计还会有八十万字,正是起伏的时候,但十一自认为,现在诸事缠身,对整篇文的脉络梳理的很不清晰,掌控也开始松散,很多想写的东西还没有写出来,很抱歉,抱歉看来我是要花费一些时间,学习写作手法再次谢谢,这真的是一个节点
死亡究竟是个什么味道,没有人知道,但等待死亡的人总是要比已经死去的人多,而且人生极度复杂的多种情绪都是在这种情况下几度转变下而出的
宗员没有追上左丰,左丰就仿佛早料到这样的场景,便提早做出了准备
宗员只好默不作声的回到魏郡,暗中偷偷命人写了封密信交给洛阳袁隗的府邸,究竟怎么办就看朝廷上的妥协如何
结局不会很好,宗员能够猜得到,卢植为人太过耿直,不仅得罪宦官无数,因为力挺他弟子皇甫岑,也备很多人质疑
“卢大人,没有追上,我看我们是不是给天子去一封战报,把这里的事情”宗员问向卢植
“当然要写,宗大人就麻烦你了”公孙瓒脸色变了变,眼下木已成舟,恐怕这左丰回去便会参奏老师,现在朝廷上对他们可是嫉妒的很,有这种机会决然不会放过自己这些人“该死的阉人”
听公孙瓒言语无忌,宗员偷偷瞟了一眼,不语
卢植斥责一眼皇甫岑,然后点头道:“如实便可”
“好,我这就去”宗员转身离去
“老师,这奏折恐怕不起作用,我们是不是在想想其他办法”公孙瓒眼珠一转,道:“不知这左丰是谁的门下,十常侍内部政见不一,大家心知肚明,当年段公都可依附王甫,我们是不是也找个机会去……”
话还未说完,便瞧见卢植的怒目而视,公孙瓒嘎嘎嘴,然后自觉地闭上,再不言语
“我军初到河北,又要安抚流民,亦要扩军,朝廷供给不足,让地方自捐,哪有钱财去贿赂他们,要不是仲岚在河东调来大批粮草、军械,你我这河北还能支撑的住吗?”
“老二调来军粮?”公孙瓒惊愕,问道:“我怎么不知道”
“这事没有人知道”卢植摇摇头道:“仲岚在河东施政三年,造福无数啊”
“呃”
“不用说他故,单凭他这样无私的胆魄,你们这些师兄师弟就要学他,允文允武,只有仲岚才是大才,伯珪”
“哎,老师”
“你勇猛异常,骁勇善战日后也定当是员建功立业镇守边境的大将,可要说治理治下百姓,你就多有不及,日后当戒骄戒躁”
“是”公孙瓒不甘的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满脑袋都在凝思,皇甫岑在河东三年竟然建立自己的府库,军粮、器械竟然有这么多,要知道老师卢植招募兵马,眼下已经扩军到三万之众
……
“你再遍”张让坐在毡毯上,直指面前的小黄门左丰,脸色铁青
“是”左丰摸着不知何时被弄红肿的脸庞,忧虑的重复一遍
在听过左丰二次谈话后,赵忠扭回头瞧着张让,说道:“张公公,这事情决然不能这么算了”
张让挑了挑眉毛,皱皱眉思虑片刻,然后淡淡道:“卢植真这么说的?”
“是”张让那阴冷的目光骤然变换,吓得左丰脖子一缩,怯懦的回道:“他确实是真么说的”
“你有没有像他索贿?”张让很了解自己门下太监做事风格,往常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过去了,可眼下,他却不得不重正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