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二。老二。”当邹靖道完婚事之时,公孙瓒瞧见皇甫岑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愧疚道:“我也不知道,邹靖是怎么找到我家的,事到如今,为了以后能在大哥我只好答应了。”
公孙瓒并不知道皇甫岑后来同邹玉娘发生的那些事情,还以为皇甫岑在听见昔日调戏的女子竟然成为他的大嫂而尴尬。便开口解释。
“哦。”皇甫岑一怔,感觉到公孙瓒手上传来的力度,假笑着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大哥不用解释。”
两人谈话间,公孙塬已经大致摸清楚邹靖的意思,而邹靖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全盘的托出,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告诉了公孙塬。
原来邹靖调任幽州校尉,这几年来边塞多有异动,而他一个外地之人,对此地不甚了解,又同幽州此时郭勋有些矛盾,一时之间,朝廷就要围剿幽州境内的窜匪,邹靖怕丢掉乌纱帽,这才想起,借助辽西本地士族的支持来继续任职,想来想去,邹靖最后把目光留在了涿县看到的公孙瓒。
公孙瓒不仅家世好,又是大儒卢植的弟子,样貌英俊,能文能武,最重要的是,公孙瓒,邹靖见过,是一个能当大气的人物,所以一早便派人到公孙府邸求亲,即使让他的妹妹坐小,邹靖也觉得无所谓。
“哦。”公孙塬点点头,没有想到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看起来邹靖咋幽州刺史府内确实遇到麻烦了,刺史名义上虽然是各郡的首领,但是此时并不是后世的实行州牧制的时期,所以各郡太守同刺史的地位一般无二,官职也差不了多少,而且郡太守俨然要比刺史有实权。
“公孙家主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邹靖见公孙塬看向一旁的公孙瓒,故此问道。
“瓒儿,邹校尉所说之事有什么疑义吗?”这口气,公孙塬是同意了。
公孙瓒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异议。
“好,既然令孙没有疑义,咱们就商量一下,过门之事吧?”邹靖真的很急,没有走寻常婚娶步骤,反倒是自己开口询问了。
公孙塬也不同于其他人,没那么多讲究之处,当下给自己长子公孙赦一个眼神,示意公孙赦把此事安排下去。
皇甫岑本是来此解决自己一时之需的,却没有想到竟然遇见这事,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感觉很难受,听着他们谈论婚丧嫁娶之事,越觉得难受,便跨前向着公孙塬深施一礼道:“老爷子,岑儿还有些许公务未办,先走一步。”
公孙塬眉头一挑,总觉得皇甫岑今日来是有事情,但是他却始终没有开口,想了想身旁的邹靖,随即明了,皇甫岑一定有些话不方便说,点点头应允。
“老二,为兄送送你。”公孙瓒道。
“哦,不用了大哥,你的婚事要紧。”皇甫岑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开口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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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夜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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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公孙府邸,皇甫岑没有回到自己住处,便寻了一个酒家,郁闷的喝起了酒来。
皇甫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感觉,不过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想要找点什么麻醉一下自己,汉末,这个时候真没啥好的娱乐项目,只有借酒消愁了,李太白的名言绝句,皇甫岑忘了,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现下,就是这样的情况。
“哎呦,这位爷,你一共用了两吊钱。”酒肆的小店家,凑在一旁桌上的客人谄媚的说道。
“两吊?”大汉一怔,没想到一顿酒饭,在这样的小店消费竟然如此之高。
“怎么,客官你”店家也是眉头一皱,这么堂堂八尺的汉子,竟然连两吊钱都拿不出来,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只见大汉尴尬的脸色一红,难为情的一摊手,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最后一个字都未出口,只好挥挥手道:“唉!”
“客官,小店也不是为难你,你看这我这店小利薄,不能就这么打水漂不是?这么做生意是要赔本的。”
身旁半醉半醒的皇甫岑听出身后店家的询问后,点点头,这个店家还不是狗眼看人低的主,要不也不能这么说话,看那大汉难为情的样子,皇甫岑感同身受,几年前自己这种事情没少遇见过,点点头,淡淡道:“店家。”
“唉!”店家痴怨的瞪了一眼身旁的男子,转回身换上一副笑容道:“这位客官,你有什么需求?”
“他,吃了多少?”皇甫岑边斟酒边道。
“不多,两吊。”店家略难为情的挺直身子道:“客官有所不知,如果要是寻常之时,我这小店尚能接受这点损失,可是今年,你也知道这个世道不太平,辽西胡虏太多,我这”
店家的话尚未说完,便被皇甫岑抬手阻止了。
“我知道,这钱记到我帐上吧。”
“哎!”店家欢悦的应答了一声,冲着一旁的大汉道:“还不谢谢,假佐大人,你命好,今天的酒钱他都给你付了。”
“哦?”大汉不聋不哑,不用店家知会,就方才他也听得真切,摸了摸自己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