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问:“怎么了?”
“加上画画,我教了你两项了。”
“可我没有奶茶喝。”
贺临笛说到这里,竖起了一根食指,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杯都没有。”她说完还看了眼q哥桌上的没有带走的那杯珍珠奶茶。
池说恍然:“拜师费啊!”她心跳一边加速一边面色无异,“明天就给你安排。”
贺临笛摇头:“但我不要奶茶。”
“那你要什么?”
“你说,我都给你买。”
在外上节课的费用极高,不论是绘画还是摄影,池说在贺临笛这里学了这么久,一分钱都没给过,是真的赚到了,再说了,贺临笛专业性还那么强。
在池说带着笑意的眼神中,贺临笛给了答案:“我不想要什么。”她表情带了一丝悲伤,“你送我回家就行。”
池说没有拒绝:“好。”
贺临笛的双腿在冬天不太方便开车,既然只是送她回个家而已,那么池说是不会拒绝的。
只是她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贺临笛为什么总是叫自己送她回家,原来真的是缺个司机。
时间很快走到了五点半,池说先回了趟新越拿自己的包,接着又到了喜雨,跟贺临笛一起下班。
前台女生看见池说回来的时候惊讶了:“说说,你不是下班了吗?你们公司五点半下班。”
她的语气里带着羡慕,池说弯了弯唇角,回道:“我得送一下贺老师,回来等她。”
她说完又进了喜雨。
六点一到,池说终于迎来了解放,伸了个懒腰。
冬季的天空暗得太早了,现在外面就灰濛濛一片,昏沉到池说觉得要下雨了。
贺临笛没着急走,她一向不是很喜欢挤电梯,所以都会晚点离开,池说知道她这个习惯,于是也在一边等待着。
十分钟后,两人一起离开了喜雨公司,路上的时候还遇到了在加班的胡卜,胡卜看见池说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说说,你怎么在这儿?”
池说也跟着惊讶:“我都来一下午了。”
“我都不知道。”
“你们公司太大了。”
“也是。”
两人在这里聊了两句,胡卜才把重点放对了:“等下,你是来等笛笛下班的吗?”
“差不多。”池说回答得很自然,“可以这么说。”
贺临笛没有出声解释,池说指了下门口:“我们先走了。”
胡卜的脸苦了下来:“好,我继续加班。”
出了喜雨公司,池说紧了紧自己下楼去拿的衣服领口,她说:“我感觉很久没见胡卜了。”
“是吗?”贺临笛跟她并肩。
“是啊。”
“可能有两三个月的感觉。”
贺临笛又问了句:“那你……在这期间有想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