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玩笑开到让人跪在雪夜里跪出老寒腿的。”
韩瑜闭了嘴:“当我没说。”
池说愁眉苦脸,经过昨晚之后,她觉得目前跟贺临笛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然到最后真有可能坚持不住。
这里的坚持不住不是说放弃对方,而是坚持不住去找对方。
“算了。”池说抓了下头发,“顺其自然。”
很快又到了上班的时候,池说已经不用再演戏了,因为根本用不着。
夏周和曾乖根本就不会在她面前提起贺临笛这个人,生怕她听见了之后想起往事伤心欲绝泪洒写字楼。
早上开完会,池说被喊进了主管的办公室。
主管开始关怀她的精神状态:“池说,你这一个月以来,上班好像没之前那么认真了。”
之前的池说,尽管摸鱼,但是做事也认真细致,并且有干劲有想法,但现在的池说,就像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一般,一眼就看得出来没有灵魂。
池说站在原地,微微低头:“对不起,主管,我……”
主管听着她的话,关心的问了句:“失恋了吗?”
池说立马做出一副忍着不哭的样子,她鼻音已经起来了:“嗯。”
“就猜到了。”
池说又“嗯”了一声,在主管的办公室里,听了十来分钟的心理疏导。
出来的时候,正好又遇到了何修齐,她现在看见何修齐就气不打一处来,但也没说什么,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方秀秀给她扔了颗糖:“吃块糖补充一□□力。”
池说弯唇笑了下:“谢谢。”
当社畜的日子本来就是枯燥乏味并且糟糕的,每个人只有从其他事情上才能找到快乐。
之前跟贺临笛一起上下班的时候,池说觉得那是神仙日子,可是现在已经一个月没这样一起过了,池说想到这个就分了神,有些悲伤。
现在这样的日子还要再继续两个月,池说觉得,自己极有可能是坚持不下去的那一个。
她很想跑上楼去,将贺临笛抱住,什么也不用说,拥抱就足够美好了。
可是现在不能,还要等。
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总是会喜欢思维发散,池说想到了那晚对自己表白的贺临笛,对自己撒娇的贺临笛。
只有在成为恋人之后才见过的各种各面的贺临笛。
中午,休息室内。
池说在跟夏周她们玩扑克,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斗地主。
何修齐也在另一张桌子上,跟其他同事一起玩着手机游戏。
又打完一局,池说又赢了,她把牌放在桌上,深深叹息一声。
她正要说点什么,下一秒,就看见了出现在休息室门口的贺临笛。
夏周和曾乖立马警惕起来,转头看向池说,发现池说低头自己玩起了手机。
那就好,两个人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