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拉过她的手捏了捏:“快起床吃饭了。”
“你抱我去。”
池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贺临笛的脸色不太自然,她摇了摇头:“没什么。”
说完以后贺临笛就掀开被子想要下床穿鞋,但脚才刚碰到鞋面,池说就已经将她抱住了,而后稍微压低了点自己的声音:“我听见了。”
贺临笛滚了下喉咙,又听见池说道:“但是抱你去有点艰难。”
贺临笛挑了下眉,就想开口问是不是池说觉得自己太重了,就又听见了池说的下一句话:“所以……你踩着我过去吧。”
贺临笛:???
贺临笛怀疑自己还在迷糊中,但她已经可以很清楚地感应眼前的一切了。
从卧室到饭桌的距离不长,也就十来步的样子,但池说第一次觉得这距离过于短了。
贺临笛身体的重心都在她的身上,脚轻轻地踩在她的鞋面上,池说一路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将她带了过来。
贺临笛坐在了椅子上,手掌托着下巴,一脸的疑惑:“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样的撩妹的招式啊?”
池说摆出无辜脸:“这才不是撩妹,这不过是用另一种方法把你抱过来了而已。”
公主抱她是真的不行。
贺临笛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她挑了下眉,等着池说从厨房给自己把热好的饭菜拿出来。
过了会儿,贺临笛还在进餐,池说在一边的沙发上坐着看着电视。
等到电视剧播了一集到了广告时间之后,池说盯着上面的女明星道:“这是沈渠的广告。”她问了句,“她现在怎么样啊?”
贺临笛答道:“还可以。”她细细想了下,“比我想像中好很多,在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
池说点了下头,电视里的沈渠的广告还没结束,上面的她看起来非常快乐与开心。
池说想了想,说道:“我今天下午接了个绘画的单子,画头像的,这两天我就赶出来。”
“你画一张收费多少?”
“头像五十五元。”池说道,“这是我参考了市场之后,觉得最为合适的价格。”
贺临笛把筷子放在了腕上,笑眯眯地问了句:“你猜我之前收费是多少?就头像的话。”
“一百?”
“不。”
“是一百一。”
直接比池说多了一倍:“挺多。”
“那段时间家里不给我生活费,我得靠自己。”贺临笛勾起了往事,她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差不多也就是跟丁妙然分手之前吧,为了跟家里做抗争,钱的事由我们自己来。”
那就是六年前了,六年前画个图片收费一百一真的有点贵。
池说想起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丁妙然不是也在你这次去的那个国家吗?”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