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号。”
“大号的我很高冷。”
池说又挨近了她一点,她的下巴枕在贺临笛的肩上:“你想发点什么?”
“我不知道。”
池说看了她一眼:“那你还说营业?”
“我想到了。”贺临笛眼睛一亮。
她说完就开了前置摄像头,顺便把池说的脑袋往旁边偏了点,让自己跟池说都没露脸,拍下这张带着狗粮味道的自拍。
池说没有拦她,看着贺临笛给背景打马赛克给衣服打马赛克,最后只露出了一点头发出来。
池说忍不住笑了一声:“挺好的,没人可以认出来这是我跟你。”
“那目的就达到了啊。”贺临笛说完又操作着手机,文案都没写,直接把这张处理过后的图片发了出去。
池说往旁边倒了一点,她看着洁白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问道:“贺老师,你爸爸是怎么知道我们关系的啊?”
贺临笛没有立马回答:“可以之后再告诉你吗?”
“可以。”池说又看向她,“当然可以。”
池说第一次觉得过年的假期太长了,两个周的时间才过去了四分之一,她都有点不知道之后没有贺临笛的十天的日子里,要怎么过。
因为贺临笛这次来的目的,主要还是分别前的最后一面而已,她一家明天要去国外,十天后才回来。
池说一想到这个,就感到了一丝悲伤,她的情绪也低落了下来。
贺临笛察觉到了这一点,轻叹了口气,转身把池说抱着了:“没事的,我明天才走。”
池说轻轻“嗯”了一声,又听见贺临笛的声音响起:“我……我这次去那边还有个事情。”
“什么事情?”
“我要去找一下沉渠。”
池说眼皮跳了下:“她在那边?”
“嗯。”
“她……”
“她奶奶已经过世了,带着她妈去了那边散心。”
“那你去找她做什么?”
“我想告诉她我知道这一切,也想感谢她曾经照顾过你,还想看看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抑郁症有没有得到好转。”
距离沈渠宣布休息五年的那天也才过去了五天而已,池说垂了垂眼睑,说道:“那帮我带句话。”
“什么话?”
“有时间回来吃火锅。”
“好。”
池说跟贺临笛同时笑了起来,两个人额头互相蹭了蹭,池说感慨:“为什么啊,搞不通,明明她的错那么多,最后还得我们来帮助她。”
“我也不知道啊,她明明是我的情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