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没想过她们谈恋爱的时候会是这样的模式,让她自己都形容不出来,要非得说的话,那就是贺临笛这个人,跟自己最初想像的谈恋爱的模样有些差距。
贺临笛甜美清纯,对谁都很好,池说以为她谈恋爱了,可能也会是这样的样子,但是实际上贺临笛心眼多得很,比如现在,明明知道自己跟池说还不会发生什么,但就是在极力“勾引”池说,让池说不自觉地滚了下喉咙。
能说什么呢?什么也不能说,池说上前一步,把贺临笛的衣服给往上扯了一下,盖住了贺临笛露出来的肩膀。
贺临笛姿势不变,看着池说的动作,唇角勾了勾:“遮住做什么?我等下还要脱下来。”
“别感冒了。”池说给了一个干巴巴的理由。
两个人又挨近了,身上的淡淡的木香香水味非常接近,混在了一起。
贺临笛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哪儿有那么容易感冒。”
她的右手抬起来,放在了池说的后颈,指腹摩挲着,池说被她这节奏给带的身体一震。
贺临笛轻叹口气:“你还没说我哪儿双标呢,池说。”
池说眼皮一跳,因为贺临笛叫她名字的发音是“说话”的“说”,贺临笛说完自己又笑了:“我第一次知道你名字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读‘说’。”
“通假字,愉悦的意思。”
“我后来查了。”贺临笛松开了池说,自己往卧室里面走去,“那你现在心情愉悦吗?”
池说靠着门,认真思考了一番以后,答道:“不太愉悦。”
“为什么?”
“因为……”池说垂了垂眼睑,盯着地面上的木板的纹路,“你又要出差了。”
贺临笛本来还有些想要调笑池说的心思,现在听她这么一说,这想法就跑没了,她坐在床边,伸出双臂,做出一个要抱抱的姿势。
池说朝她走过去,站在了她的面前,弯腰准备抱贺临笛。
贺临笛却已经向前倾了,一把抱住了池说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池说的怀里,声音轻柔:“没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
池说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我知道啊。”她嘴角扬起了一点,“我还没去过凌城,你要是有时间,给我带个礼物回来。”
“好。”贺临笛一口应下。
两天后,贺临笛跟自己的团队登上了去凌城的飞机,离开的时候是在工作日,池说正在公司上班。
凌城距离云城很远,三个多小时以内,池说一直都没收到贺临笛的回复,直到贺临笛平安着陆了回了消息,池说才完全放下心来。
已经差不多习惯了跟贺临笛一起上下班的日子,这下骤然又回到了一个人,池说多多少少也有些不适应。
“说说,你干脆去申请当笛笛助理吧?”休息室里,曾乖在调侃着池说,“这样一来,出差也可以跟着笛笛了。”
池说嘴角一抽:“谈恋爱也需要距离,不能一直黏在一起。”
曾乖摇头:“不行,我做不到,我要是谈了恋爱,我就巴不得我跟对方是连体婴儿,做什么都得在一起。”
夏周在旁边笑了一声:“做什么呢?”
这话里的意思池说听出来了,曾乖也不例外,但曾乖向来放得开:“把我干涸的身体变滋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