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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博士厅内,程夫子看着周教习完全没有怪他们的意思,甚至是就这么让他们离开,脸色铁青,甚至是气到浑身颤抖:“周教习,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周教习侧过头看着他:“不然呢?”
“他的考卷丢失,传到了他的耳中,难道不该给他一个交代?”
程夫子神色僵在那里:“他一个学生,查这件事情是县学的事情,他有何资格来质问这件事情,甚至不把师长放在眼里?”
周教习看了他一眼:“可他是当事人,你不能让他什么都不询问。”
“这就好比程夫子丢了一件东西,县衙询问,难不成程夫子什么话都不说,任由着偷盗者一言之堂,那岂不是让受害者再受到一次伤害?”
“夫子身为师长,莫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程夫子面色铁青,“查清楚了自是会告诉他,他急什么?”
周教习
淡声地道:“事关他的前程,他会着急,也实属正常。”
“夫子不必如此动怒。”
程夫子咬了咬牙齿:“他的考卷是如何丢失的?”
周教习道:“有山长亲自盯着这个事,想来,很快就会有结果。”
程夫子:“…………”
看样子是不会告诉他了。
他冷哼了一声,甩着衣袖离开。
周教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后,外面有人进来,他看了一眼:“他怎么说?”
来人道:“还是同样的说法。”
周教习想到略知一二的事情,他眉头也掠过一抹寒气,“那就去山长那里吧。”
“是。”
随后周教习这才是带着谢元宝刚刚考完的考卷来到了山长居住别院的书房这边,昨天夜里,山长就歇息在县学,就是为了查此事。
显然,谢元宝的考卷丢了,惹得山长大怒,所以连夜彻查此事。
周教习过来的时候,山长刚刚用完了早膳,洗漱了一下便准备让人把周教习唤过来时,只见周教习已经出现在他的院落,他道:“你来的正好,查得如何了?”
周教习上前了一步行了一个礼:“山长,已经查清楚了。”
“是负责县学安危的一个教习不慎丢了谢谨言的考卷。”
崔山长大怒:“荒唐。”
“你也知道教习是负责县学学子的安全的,如何会碰得到学子的考卷?”81????
周教习忙道:“我询问过这件事情,上一轮县学休沐之时,县学门口发生了冲突,弟子惩罚了在县学门口负责学子安全的教习,他心怀恨意,这才故意丢了谢谨言的考卷。”
崔山长不敢相信:“什么?”
话落他拧着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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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