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自重
施凤兰面色一僵,瞪着乔安好不可思议地道:“乔安好,你这个贱人,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谁良心不安做了坏事?”
“你害死我弟媳妇和我侄子,现在还想要把罪名推到我的身上,青天大老爷啊,你可看清楚这个女人是有多狡猾啊!”
施母也不相信施凤兰会有如此狠心,那可是她的弟媳妇,她的亲侄子啊。
她也哭着道:“是啊,大人,凤兰是我的女儿,那是她的弟媳妇,嫡亲的侄子,她弟媳妇怀孕期间,她跑前跑后,忙前忙后的侍候着,她怎么可能会害她啊!”
陈千语在一旁听到这里,微拧了眉头,只觉得施凤兰又粗鄙又丢人,可看着乔安好那一副模样,她眼眸瞬间一冷:“爹,我觉得她们说的有道理。”
“这个女人虽然粗鄙,但到底是她的至亲这人,她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至亲之人?”
县尉也是微拧着眉头,想了想又看向了施大郎:“本官问你,平日里,她施凤兰对死者如何,可有与死者之间有什么冲突?”
施大郎一愣,仔细想了想说:“好像还可以。”
“她还给她弟媳妇洗衣服来的,村子里面说她每天起来做饭,给她做媳妇都蒸鸡蛋吃,家里的好吃的都给了弟媳妇吃。”
施凤兰自从被谢家村送回去了之后,家里的活都是她在干,她似乎也没有什么怨言,倒是她娘家的人,对她并不是很好。
她好像并没有什么。
陈千语一听,立马道:“是吧,爹,她们可是一家人呢。”
施凤兰一脸感激的看了一眼陈千语,陈千语却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她也不是帮她,她只是不想要看到乔安好那个贱人。
县尉听到事情来笼去脉,也觉得十分有道理,“谢九郎,你拿出来的这个证据,可没有办法算得上铁证,如此一来,可没有办法替你娘子洗脱罪名。”
“人家到底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至亲?”
其实县尉其实对谢九郎是心有好感的,他之前救了他女儿,听说武功也是不错,他一直是很想要替衙门里面再笼络一些武功不错的官吏。
下面没有什么武功身手特别好的人,有时候对付山匪都还得需要借调人。
不过对于他刚刚打断他判案,他心底还是有不悦的,所以此时神色也有几分严厉。
谢九郎抱手扶拳:“大人说的是。”
“只是大人,单凭她说她这药是治她的葵水之症的,怕是也需要证人。”
施凤兰一脸伤心的样子看向了谢九郎:“九郎哥,我娘刚刚为我做证了啊,我肚子一直不舒服,我娘是知道的。”
施母立马点了点头:“对,她肚子确实不舒服。”
但她知道,那十有八九是她懒得,不愿意干活,不愿意伺候家里人。
但是,她自始自终没有想过她会敢谋害她弟媳妇,那可是她至家之人,是家里面的宝,一直都指望着她生着大孙子呢!
她敢害她大孙子,她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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