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张氏醒过来的时候想到昨天夜里的事情,也是吓懵了,赶紧四下看了一眼,发现是跟昨天晚上入睡时穿的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异样,这才放心下来,看来是做梦了。
她跟乔大郎一样的可惜,乔安好那个小贱痞子竟然是没有死,太可惜了。
要是真死了就好了。
翻身下床的时候,也是这才发现全身疼的她腿一软,竟然就是直接“噗通”的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摔得她惨啊了一声:“哎呀……”
乔大郎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听到自己家娘惨叫了一声,赶紧跑了过来扶起来了她坐在了一旁:“天啊,娘,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乔张氏爬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揉了揉身子骨,发现全身疼的厉害,她“哎呦哎呦”的惨叫着:“天杀的,这睡一觉怎么睡得全身都疼的要死啊?”
乔大郎愣了一下:“娘,你也全身疼啊!”
说完揉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我也是,是不是我们昨天太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啊,我昨天晚上都还做了一个梦,梦到乔安好那个贱丫头死了。”
“本来这是好事,谁知道那个死丫头竟然是在梦里吓我,吓死我了,那个小贱人真的是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梦里都变得那么可怕。”
乔张氏也在揉着自己的腿,听完乔大郎的话,愣了一下:“等等,你昨天晚上也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乔安好那个死丫头?”
乔大郎:“对啊。”
“怎么了,娘,你也梦到那个死丫头了?”
乔张氏看着他点头:“没错。”
乔大郎十分好奇:“她梦里干啥了?”
乔张氏一说,两母子聊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这才发现两个人竟然是做了同一个梦,虽然不全然一样,乔张氏的更吓人,但大同小异,全都是乔安好在梦中问两个人是不是亲生的,她的亲生爹娘是谁的梦。
乔张氏一下子就吓懵了,怎么会做了同样的梦?
乔大郎更是稀奇不已:“难不成是昨天我被她逼问完了之后,咱们两个聊起来她的身世,白天想着,晚上就做梦了??”
乔张氏听他这么一说,愣了一下,这倒是有可能,不是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等等。
她突然之间像是想到什么,立马抓着乔大郎问:“在梦里你说了什么,把你的梦全都事无俱细的一一告诉我。”
乔大郎愣了一下,他睡的沉,迷迷糊糊的,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能记得大概,但也是说起来身世的事情,乔张氏立马问:“你都说了?”
乔大郎点了一下头:“嗯,对啊,她说的那么吓人,还说阎王来找我,我哪能不说?”
乔张氏顿时就勃然大怒,伸手朝他的脑袋打了过去:“你这个蠢货,我不是说这件事情要烂到肚子里面,什么样都不能说吗?”
乔大郎躲了一下,看着他娘这生气的样子,一副不以为然地样子:“哎呀,娘,这做梦谁能控制得住?”
“她不也在梦里问了你吗,你在梦里没有说吗?”
乔张氏:“………
…”
她说了一半,但问起来她亲生爹娘的时候,她可什么也没有敢说,突然之间意识到什么不对劲:“昨天晚上我们两真的是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