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原本安静的村庄瞬间就宛如炸了锅一般。
大伙纷纷的从家里跑了出来。
“引水渠塌了?哪一段塌了?”
夭寿哦!引水渠塌了了,他们的农田可怎么办?
没想到建了十几年的引水渠,说塌就塌,社员们都慌了神。
也不知道塌成什么样了,修起来要多久?
一边议论着,脚下也没耽搁,一个个直朝直奔引水渠而去。
大队长王有军已经站在了坍塌的引水渠旁。
只见那支撑引水渠的柱子整条都坍塌了,一大截水渠直接断裂掉落在地上,水流轰隆隆的从那断开的地方倾流而下。
储念跟随着众知青来到塌陷的水渠前,就看到一地的狼藉。
水流冲刷着底下的碎石,溅起的水花扑面而来。
地下的泥土已经被那水给冲得泥泞不堪。
储念才刚站定,就看到卫淮也过来了。
卫淮同样远远的就看到了储念,脚下没有犹豫,径直就走到她的身旁。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被溅飞的水花就被他给挡了个正着。
有那好事的社员,看到他俩真的走在了一块,一个个脸上满是惊奇。
连断了的引水渠都顾不上了,那八卦的目光就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储念也不避不让,就任由他们打量。
只不过她示意卫淮往后退一退,省得那水花把衣服打湿了。
“没事,一会也要湿的。”
一会肯定还得干活,衣服湿不湿的也顾不上。
听这话,储念也没再说什么了。
虽然只有寥寥几句,可那自成一格的亲密氛围,还是让周围的人看直了眼!
这还不叫处对象怎么才算?
看来队里的传言的真的啊!
可还没等他们议论,就听见大队长当机立断的说道:“在场的男同志跟我去把水流截停,剩下的人先回家,明天早点来清理石头。”
听到这话,储念有些担忧的朝卫淮看了眼。
“没事,就是扛点沙袋,你先回去。”
引水渠的源头连个水闸都没有,截水还得放沙袋。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清河大队穷呢?
前些年但凡有点铁都拿去炼钢了,哪可能留给他们做水闸。
要不是新上任的大队长王有军有两把刷子,他们去年还评不上先进大队。
王有军说完,就领着男同志走了。
天色不早了,等水截停估计天都黑了,没办法清理石头。
储念也没有多待,就跟着女知青们一块回了宿舍。
看样子明天事还不少,找卫淮谈话的事只能暂时搁置了。
把衣服洗好以后,储念就直接躺床上睡着了。
大概是白天走路太远了,她感觉疲惫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