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初雪气急败坏的往外吐着,舒服的都快飞起来了,肥县令是恬不知耻的在那儿说着,不过这话听得凌初雪禁不住一愣。
“血?”
咕噜一口,凌初雪居然把那点脏东西给咽下去了,这一幕,看的肥县令更是飘飘然起来,太舒服了。
“现在可以说,恩~恩~,什么好消息?快,快说吧!”
“府里传来消息了,李如梅那厮已经被革除功名,近日午时,本官就可以宣判了!”
这真是五天以来难得的将好消息,看着这家伙端起自己的奶,咕噜灌了一大口,这才慢悠悠的说着,听得凌初雪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猛地一亮,可这功夫,她背后的那个壮汉却又是来了个重的,捅的她情不自禁闷哼一声,忍着小屁股里传来的惊人快感,晃着锁着手的镣铐,她是难受的叫着。
“李老鬼都要判刑了,那就快放了我们啊!”
“凌女侠,没听本官说嘛,今日午时才能进行宣判,午时以前,两位女侠还的继续羁押!两位继续享受,本官先走了!”
“喂!!!凭什么啊?快放开我,不要挤了!干什么,唔!唔唔唔~~~”
哼哼着唱着小调,肥县令又是摇头晃鸟的出了去,气的凌初雪挣着被枷住的双乳,不住的叫喊抗议着,可没喊两句,在她眼睛发直中,一根比刚刚肥县令象鼻子长了一大截的黑腊肠忽然猛地晃悠在了她面前,没等感觉到不好的凌初雪抗议出声,那玩意已经结结实实的塞进了她小嘴中,同时蹂躏她鼓鼓囊囊双乳的那双脏手也明显快了几分。
整个屋子里,不停回荡着两个初出茅庐的菜鸡痛苦且欢愉的呻吟声
距离午时还有一个多时辰,不知道是不是趁着能玩到要极力蹂躏,这一个多时辰,凌初雪与陈飞燕差不点都被玩坏了,被轮了不知道几个人,从小屁股里灌进来的脏东西把小肚子都撑了起来,小嘴边亦是流淌着黄白色浊物。
俩妞都被大棒子玩晕了,双眼无神,香舌都吐了出来,凌初雪双眼无神的趴在乳枷上,只有背铐在背上的小手还有跪在地上的大腿时不时抽搐一下,陈飞燕更是干脆的迷糊了过去。
“可惜这奶了!”
看着计时用的日晷,胡子狱卒颇为惋惜的摇摇头,旋即也是虚弱的招了招手,趁着俩妞尚且被干的直迷糊,几个狱卒又是搬运着一大堆结实的生铁拘束具过了来。
迷人的修长美腿被对折起来,紧接着被环形的腿箍箍住,又是两把锁头左右锁住,这样凌初雪那双足以切颈断木的有力长腿就只能向后弓着,别说再凶狠的踢人,站都站不起来了,紧接着,她的小嘴儿又被捏了开,几天前被剥下的胸衣又被塞了进去,将她小嘴儿再一次塞得满满的,这还没完,一根连着皮带的硬木口弦又是被硬咬在了她整齐的贝齿间,皮带在她后脑绑紧。
处理完这一切,都玩得有些头晕眼花的狱卒们开心的一人灌了杯俩妞奶水煮出来的奶茶,补充了点谷粒多,这才终于松开了俩妞胸前紧紧的乳枷。
要过堂了吗?
可算回过点神来,咬着口弦,凌初雪迷糊的抬起头,可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个黑乎乎的重箱子,扑腾一声被丢进了箱子了,后背和腿上的生铁束具咯的她惨叫一声,没等明白过来,又一个软乎乎的肉体砸在了她身上,正好被陈飞燕那双被章鱼叔开发多年的双乳砸在脸上,软乎乎的差不点没给她闷窒息了。
两个妞呜呜的叫嚷抗议声中,沉重的箱盖子砰的一下子,被重重关了起来
这一道坐车可绝对称不上舒服,这年头可没有平坦的高速公路,手脚还被折绑在背后,连护一下都护不住,车轮子一压过个大坑,颠簸中她小脑瓜就结结实实的磕在木箱子壁上,一个一个大包疼的她眼泪都下了来,不知道被装箱子运出去多久,在凌初雪直迷糊中,箱盖子终于被打了开,刺眼的阳光晃得压上来的凌初雪直眼花,紧接着,她又是被拔萝卜那样拎着双乳从箱子里拎了出来,四马攒蹄的扔在了石头上。
这儿已经离开城市好远了,不知道那一块的山里,不说要过堂吗?费劲的抬起小脑瓜,凌初雪疑惑的左右张望着,可这功夫,陈飞燕惊恐的呜呜叫声却是猛地在耳边响起,惊慌的回过头,不远处一颗大树的横枝上,两个狱卒正将两个绳套子套在了上面,而抱着捆绑结实的陈飞燕,胡子狱卒正一脸狰狞笑着向那绞索走去。
被骗了!!!
他们竟然要吊死我们!
咬着口弦,凌初雪的小脑瓜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