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却又结实的捆绑娇躯,没有丝毫的颤抖。
如果说昨日陈飞燕是被陷阱捕获的小鹿那样,那么今天的刘绯就是绳网中尚且桀骜不驯的母豹子。
有人替代自己,不用做这个羞人难受的肉鼎了,按理来说凌初雪应该高兴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刘绯骑坐在那个位置,她非但没高兴起来,心头反倒还有点酸溜溜的感觉,不自觉地小嘴儿撅了起来。
“老爷,凌妹妹带到了。”
“那就剥衣绑了吧。”
还是和每天一样,被抽掉了衣裙的带子,可今个心情不爽,凌大小姐又怎么可能乖乖配合?气呼呼扭得像条蛆那样,挣着衣服不让拖下,她一边还恼火的叫嚷着。
“每天绑啊綁啊,你不无聊吗?”
“这是你潇湘派祖师萧怜立下的规矩,女人生性娇柔善变,而且会武艺的女侍往往贴身与主公相处,若有歹意,比男卫更加防不胜防!所以在未执行防卫或者特殊任务时候,女侍必须长期接受捆绑拘束,一方面锻炼女侍忍耐顺从的性格,另一方面,也是防患未然,自宫中传递到现在,捆绑拘束已经成为一种不成文的制度与习俗,自十四岁起,绯儿跟了我十三年了,照样也需要接受捆绑拘束。”
义正言辞的盘坐着教训着,陈莫愚又是差点没把凌初雪教训吐血了,好家伙,从萧怜的记忆中,平日里她可没有接受捆绑拘束的片段,可这位姑奶奶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倒是给后世的习武徒女徒孙女儿弄了这么个大麻烦!
在凌初雪无语中,她的衣服再一次被剥光,拔成了小白羊,不过短暂的,她手脚上的镣铐也被解开了,短暂自由中小手揉了揉手脖后,她的小手又被两个侍女拿起,背到了身后。
只不过今天却不是柔韧的拘束钢圈儿了,换上了和刘绯陈飞燕她们身上一模一样的金绳,绳索一圈一圈的缠绕在她手臂上健美好看的肌肉上,最后却是穿过了手腕上钢玉镣的锁环,向后高高吊在背后,最后绳头对接在一起,居然完美的消失融合了。
这还没完,她膝盖上被一圈金绳八字形上下两道捆好,纤细的脚腕也是被做了个仅仅有十来厘米绳镣,难受的撑了撑双腿,看着侍女居然取了一个带着小大中三根铁棒的钢制贞操带过来,晃动着小脚,凌初雪难受的叫嚷道。
“为什么给我戴这东西,还有把腿绑起来,今天不打坐了?啊~哦~轻点啊!塞得太满了!”
说话间,凌初雪已经感觉到三根小棒一起插向了她娇嫩的洞洞,插得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听着她的疑问,正盘腿双修运功的陈莫愚终于再一次睁开了老眼睛,语气中却是带了些许不耐烦。
“今个这个绑法,是老夫要授予你一项特殊任务,外出办公,代表江淮总督府,缉拿飘江三艳煞归案!”
“让我抓人?抓人没问题!可你把我绑的这么结实,怎么动手唔唔唔唔~”
挣着高吊在背后的小手,凌初雪是气急败坏的叫嚷着,可话还没喊完,后头伸过来已经口感熟悉了的包牛皮大木头口球就把她小嘴儿堵了个解释,前头那个侍女还把她挺立的乳头上夹上了乳夹,下面连的两个铃铛叮当作响。
在凌初雪郁闷的闷叫中,两个侍女又是给她戴上了面纱,一件大黑披风把她赤裸的娇躯一蒙就算了事,口子才系了三个,凌初雪娇嫩的大长腿还隐约能露出来了。
这哪是缉盗,分明是送肉?就算当年师傅云若被捆成这样,十层武功也发挥不出一层了吧?心头晃了起来,咬着大口球,凌初雪也只好求援那样回头呜呜的哀叫着,可是这一次,合上了双眼,陈莫愚是再也没出一声,脖子上项圈被二号镣奴沈蹁跹拽着,走到门口,两个侍女还托着她的小屁股,给她穿上了能把绳索漏出来特制的小皮靴子。
在凌初雪郁闷与忐忑中,好多天来,她是第一次离开了江淮总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