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你老爸脚受伤了。”江畔不打算瞒着见月,说了见广涛踹桌子把脚伤到的事。
见月拧着眉头,“服了我爸了,干嘛踹桌子啊肯定会疼的,冤有头债有主,该踹你。”
江畔:“……”
见广涛两只脚伤的不是很重,但也不轻,尤其是踹桌子那只脚,直接骨折了,医生做了伤势处理,安排了他住院,做个全面检查考虑是否进行手术治疗。
父女俩都住院了,见月觉得这是江畔大显身手好好表现的时候。
其实江畔心里多少有点儿抵触,中年人受伤是因为她,如果她再往跟前凑,再来个三次受伤,那她可真是罪过大了。
最重要,见广涛对她才是抵触到了极点,别说看到,就是小舟提了句江畔都要挨一顿骂。
当然,这些因素不足以让江畔望而却步,她只是考虑在医院这种人多口杂公共场合的地方,尽量还是别表现的太过,总要考虑见家那一路下跌的股票。
见月的观察期结束了,母女平安,把见月接到家,江畔才放松地抱抱她,念叨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张姐高兴地都掉泪了,也是一个劲的说着平安万幸之类的话。
见月笑着看她,说她夸张,明明一天三顿的往医院跑。
张姐道:“你和老爷不爱吃医院订的餐,我跑五顿也高兴。”说着拿上饭盒,给见广涛送煲好的汤去。
见广涛骨折的那只脚做了个小手术,要住至少半个月才能出院。
“你爸不在,我是不是可以放肆的住进来了?”江畔给见月捏着肩问。
见月点点头,下一秒又摇摇头,“不行,我爸这回受伤都是给你气的,你要是真住进来,我怕气着他。”
江畔叹了口气,“说得没错,那我应聘临时保姆。”
“啊?”见月呆愣愣看她,“什么应聘临时保姆?”
“张姐说得,医院家里两头跑,她一个人忙不过来,你现在身子笨了,经过这次一摔,身边更得离不开人,她说得招两个临时保姆。”江畔说着一笑,“我跟张姐说完了,我来应聘,我一个就够了。”
见月还是呆愣愣地模样,好一会儿才回了句,“你这小算盘打的还真是响亮。”说着问,“那是不是还得给你开工资啊?”
“肯定啊,一分不能少,别跟我讲什么情面。”江畔说的那叫一个正经。
见月切一声,翻了个小白眼。
于是,江畔就这么以临时保姆的身份大摇大摆地住进了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