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法想象见月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真出个什么事,那将是怎样的痛心。
撇开她不论,就单单见月一定会受不了的。
这个孩子是见月在受到感情创伤陷入痛苦迷茫怀疑人生时治愈她的礼物。
也是让江畔能跟见月走到今天的纽带,不能断了。
最重要,这个孩子是她们俩的宝宝。
不能有事,决不能有事。
接到见广涛的电话,尹丽就直奔急诊室安排,等江畔她们到的时候,尹丽已经站在了急诊室门口。
车门一开,她就冲上前让江畔抱着见月下车,放到急诊推车上,一边问一边检查见月的身体。
把见月推到急诊室,家属们就不能再跟进去了,江畔万分焦急地在急诊室门口等着,一颗心跟叫什么揪着拽着似的,让她没办法保持冷静。
见广涛也是一副坐立不安恐慌焦心的表情,他最担心的是见月,他唯一的亲闺女可不能有半点损失。
这一刻他很后悔去踹那个玻璃桌子,如果不踹也不会吓到卧室里的见月。
明明都跟见月说开了,聊畅了,也答应暂时不为难江畔,可出了卧室的门他就给忘了。
见广涛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的,祈求着一定要母女平安。
不知过了多久,急诊室的门打开了,尹丽走了出来,汇报了好消息。
此话一出,江畔和见广涛都脱力般大松一口气。
看江畔因担心脸色苍白,尹丽心里犯嘀咕,定定神,让江畔他们一块跟着把见月送到病房。
等看到见月,江畔这才算是完完全全松了口气,她上前,握住见月的手,眼里染上了点红,嘴唇哆嗦着没说出一个字来。
见月见状,抬手摸摸她的头,安抚的意味非常明显,“放心吧,我和孩子都没事。”
江畔依旧眼眶发热,她也奇怪自己这种失态。
原来不知不觉间,见月和孩子已经在她心中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见广涛上前,轻咳一声,打断了这份短暂的温存,柔声询问见月是不是真没事。
见月无奈一笑,“爸你总是不信我,那你该信丽丽吧,真没事,不过得住院几天观察观察。”
听她这么一说,江畔的心顿时又提到嗓子眼,连忙问尹丽,“如果观察期间出现异常怎么办?观察到底什么意思?还需要做更细一步的检查吗?要不然把你们医院最好,不不不,要不把全国最好的妇产科医生找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