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神态、眼神包括为人行事都变了。
当然,见月也有过怀疑,或者眼前的这个江畔只是原来的江畔演出来的。
那么,她只能说演技太好了,不进演艺圈当影后真是屈才。
如果真的是费尽心思演给她看,这一回,见月也自认倒霉。
不过,她这回也不是真的一头栽进去陷不出来的那种痴恋,被伤透的这颗心,再不长记性,她自己都要嫌弃死自己了。
正如尹丽说得,也正如她自己这几个月深刻感受的,她这个oga被江畔这个alpha终身标记了,她的信息素只对江畔有感觉,江畔的信息素只能激起她生理上最原始的那种需要。
这是没办法摒弃的,只要是个心理上没受到不可逆的创伤的人,生理上都有需求。
她天经地义对这方面有需求。
而她的需求来自江畔,只是江畔,只能江畔。
所以,见月比任何人都无论清楚,现在的她有多需要江畔。
在没有江畔在身边的那几个月,每当发情期那煎熬的劲儿,想起来就恐慌。
她又是个挺着肚子的孕妇,肚子里的宝宝也需要江畔。
既然母女俩都需要,那她就肯给江畔机会,也是给自己机会。
见月这次其实本就有赌的成分。
赌赢了,皆大欢喜。
赌输了,她活该。
这次,见月已经做好了输的准备,如果江畔真的是演的一出毫无破绽的好戏,她大不了自己亲自挖了腺体。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坏的打算。
但事实上,在跟这个江畔相处的这段时间里,见月所有的疑虑已经打消了,江畔聊起她所在世界的种种,聊起她在田间,在地头,在教室,在科研室,在四十平方米的房子里,等等,她哪里还会怀疑。
那些事,那些人,那些地方,全是活生生的,真实存在的。
只是,江畔说了,在这个世界,她能如此推心置腹毫不保留的暂时只有见月。
她说暂时的时候,见月承认那一瞬间有点小失落。
难道不是唯一吗?她狭隘的以为。
但等冷静下来想,正是因为江畔这种坦诚又直接的态度才是最真的。
换作其他人,不说别人,就说原来的那个江畔,她一定会说唯一来哄她。
但到了这个江畔这里,她没有,她就说暂时,正如同她们俩曾在确定恋爱关系后,江畔依然会说不管将来如何,这一刻你在我心里是唯一,但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因此她不喜欢对着不确定的未来说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