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见月的话,江畔理智慢慢回归,随即眼神里便涌上了难以掩饰的羞耻和愧疚。
她通红的脸皱成一团,不住地急喘着,此刻脑海中遗忘的记忆像是突然攻击她,使她陡然忆起刚穿越进来那天晚的事。
似乎,好像,她是不是在那晚的神魂颠倒中把见月终身标记了……
“嘭”一声,卧室的门突然被一股蛮力推开了。
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江畔的记忆被打断,紧接着在她和见月都没反过来之际,“哗”一盆水顺着她的头顶浇了下来。
江畔:“……???”
见月:“……!!!”
什么情况?
这盆水让江畔彻底清醒,她被浇了个透心凉,然后还没看清是哪个孙子拿水浇她,就撑不住的双眼一黑,然后不省人事。
见月也被淋到了,瞪大眼睛,惊慌出声,“许锐你干嘛?疯了你!”
“救你啊,我特地选了个最安全的办法。”许锐一脸正色,强调着,为了救见月,也为了救江畔不犯错,牺牲了他个人睡觉的时间。以及还有可能面临着等江畔醒来她要挨打的风险。
见月看看湿透的自己,再看看易感期得不到安抚昏过去的江畔,连忙求救,让赵翠萍他们拿抑制剂救江畔。
虽然江畔是人渣,但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她可不想出不了这个大门。
睡眠质量超好的赵翠萍和江庆和终于醒了,看到卧室一地狼藉,再看躺在地上昏过去的江畔,顿时惊惧地冲上前救人。
用了抑制剂贴,又给江畔换了干衣服,确保她应该没事,赵翠萍他们才算稍稍放下心来。
解释了是易感期的江畔对见月“动手动嘴”,情急之下,许锐才泼了一盆水。
自己女儿有错在先,两位也不好怪责,只能祈祷着江畔平安无事的早点醒来。
洗过热水澡的见月黑着一张脸,眼神静静盯着许锐,不发一言。
肚子就疼了那一下,此刻,没再有任何反应,她本人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看来是宝宝救了她。
但见月还是有些不放心,想着明天一早回市区医院看看。
许锐意识到办法蠢了些,感受到来自见月要活剥他的眼神,他蹙眉,沉思,然后解释,“我本想拿块板砖的,但怕闹出人命。”
见月:“……”
许锐认为自己的解释没毛病,他在江畔和见月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就醒了,他睡眠很浅,稍微有点动静就会醒,听着厨房炒菜的声音,他的肚子也咕咕叫,但也知道那两位独处的空间他还是不去打扰的好。
然后,他在辗转反侧好长一会后,下楼上厕所,准备上楼的时候听到了从见月睡的那间卧室传来窸窣的声音。
许锐大大方方的站在窗下听了大概几分钟,然后,他在江畔和见月酿成大错前,正义的端着一盆水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