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高级军官住宅区的一座精致的别墅门口。
弗拉斯走下军制越野车,路上遭遇的几只凶兽并未影响他的心情,他兴冲冲的打开家门。
新年假期至今他已经两个月没回家了,在远征城战斗的他无时无刻不想念美丽的妻子和一双可爱儿女。
休假的消息他没告诉妻子,希望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客厅亮着灯,现在刚过七点,弗拉斯一边走向楼上,一边喊了一声:“若芙!我回来了!”
“弗拉斯!”门开了,露出若芙熟悉的微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有点牵强,她身上穿着睡衣,发丝有些凌乱。
弗拉斯也没等到想象中热情的拥抱,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戒备令弗拉斯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军人的敏感让他立即意识到什么。
“你这么辛苦的赶路,累了吧?先去洗澡吧!”若芙轻轻挽起他的手臂。
弗拉斯没有理会若芙的建议,甩开她的手,径直走进卧室。
床上被子凌乱,若芙的衣物也随意的四处扔着,弗拉斯的心沉了下来。
突然他目光停住了,那是地毯上的一只男性的袜子。
弗拉斯脸色瞬间变得发青,额头的青筋爆起,笔直的身躯开始不住地颤抖着。
“孩子们太顽皮了,竟然不知从哪里捡的袜子丢在这里!”
若芙脸色一变,慌乱的解释。
“若芙,是谁?”
弗拉斯脸色铁青的握紧拳头,没有理会她的解释,她慌乱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的胸口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作为城防部队第七联队的副联队长,最年轻的五级公民,在别人眼中他是个标准的好男人。
若芙是他的同学,两人在一起九年了。
弗拉斯从没想过再娶第二个女人,一心一意的对待她和孩子们,他不明白为什么若芙会这样回报他。
若芙脸色惨白,仍然试图辩解:“弗拉斯,我没。。。”
弗拉斯双眼仿佛要喷火,发出一声怒吼:“若芙!告诉我真相!是谁!”
“弗拉斯,你听我解释。。。”
“若芙,这些我不想听,告诉我是谁?”
“是,是。。。。。。特里丰。”
若芙蹲下掩面哭泣。
特里丰是他的上司,乌堡城防部队第二号人物,副司令,六级公民。
弗拉斯顿时明白了,难怪特里丰的家人明明已经搬去黑都,却仍然保留着这里的别墅。
该死的!弗拉斯无力的靠在墙上,深知对方的权势和力量都轻易碾压自己。
心灰意冷的弗拉斯转身向门外走去,若芙疯了一般冲过来抓住他的胳膊,苦苦的哀求:
“弗拉斯,是他强奸了我,又威胁我。。。我怕。。。”
弗拉斯心仿佛在滴血,甩开她的手,像躲避瘟疫一样匆匆的逃离这个家。
不顾背后若芙的哭喊和哀求,开车冲出住宅区。
清晨,在餐厅陈元一边吃早餐,一边看着《乌堡日报》上一篇措辞严厉的文章。
科农董事的遗孀和两个儿子在家中身亡,死因同样是注射了大剂量毒剂,而另三位遗孀则失踪了,去向不明。
尼基塔端着早餐坐过来,她的脸色不太好,显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您也在看个消息。”
“去向不明的两对母子有消息吗?”
陈元很容易想到,这是在铲除遗产继承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