猞猁身体在空中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但还是被其中一根击中,木柴瞬间四分五裂,爆出一团灼烧毛皮的烟气。
“咝咝!”猞猁发出一声尖锐的厉吼,扬起两只尖锐的利爪扑向陈元。
陈元俯身避过咽喉,剑锋直指猞猁的腹部。
他打定主意,拼着重伤也要让这只畜生的速度降下来。
猞猁灵活的扭动身体,爪子刺入陈元背部。
同时陈元的剑准确的抓住时机,刺入猞猁的后腿。
它的后腿立刻被剑刺入骨,猞猁发出一声低吼,双爪带着一串鲜血,疯狂的蹿出十几米,它的动作明显受到腿伤的影响。
木屋内陷入激烈的缠斗,在朱强、尼基塔和保镖先后遭受重创退出战斗后。
幸优也有样学样,拼着左肩受伤,一刀刺穿猞猁的腹部。
这一刀令猞猁吃痛,仰头发出嘶吼,陈元抓住时机,剑狠狠从它口中刺入。
猞猁疯狂的挥动的爪子,陈元的右臂瞬间鲜血淋漓,却仍旧死死的推动剑锋。
还好幸优的刀及时刺穿猞猁的咽喉,兽血喷洒中,猞猁的身躯终于倒下了。
陈元这时才感觉身体传来的难忍剧痛,尤其是右臂,衣衫护甲破碎不堪,血肉模糊,几处露出森森白骨。
陈元痛的头上冒着冷汗,嘴里咝咝发声,用左手掏出一支中级肌体活力药剂递给幸优。
“给我注射。。。。。。你的伤?”
“我没关系,只是外伤。”
幸优接过针剂,慌忙帮他注射。
两人又去看另外几人的伤势,幸运的是都没有受到致命伤。
缩在墙角的一个学医的初级公民跑上前,帮受伤的公民处理伤口。
惊魂稍定,其余人手忙脚乱的将尸体抬出去,埋在雪中,临时利用积雪和木板将门堵上,挡住呼啸而入的风雪。
经过猞猁的肆虐,木屋内只剩下朱强、两名护卫、五名司机和包括陈元在内的十二位旅客。
陈元身上几处剧痛钻心,包扎完伤口后,直挺挺的躺在睡袋中。
尼基塔身上满是血污,一边还在安慰哭泣的女儿,叹息:“幸好这东西独来独往,感谢小四先生和小五小姐的英勇挽救了大家!”
“谢谢小五妹妹,没想到你这么优秀,竟然是四级公民!”弗拉佳拉着幸优致谢。
又过了一天,暴风雪终于停了,外面的积雪已经超过一米五。
尽管几位中级公民的伤都还没好,还是一致同意上路。
随着车队向北方行进,天气愈发寒冷,道路两旁的积雪也明显更厚。
据尼基塔说,乌堡每年十月到次年四月都处于冰冻期。
上路的第三天下午,车窗外有人喊:“到乌堡了!”
陈元远远看过去,乌云笼罩的天空下,飘舞的雪花中只有绵延的白色山峦,浩瀚密实的森林,视线下移才看到隐约有一条白色的城墙隐藏在森林中。
守卫城门的城防部队军官带着一队军士在检查。
轮到车队时,陈元正琢磨怎么应对时,远远的见朱强给军官塞了几张钞票,军官挥手示意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