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祉墨见此,嘴角轻扬,眼疾手快的坐在石凳上躲过刘欣榆扔来的苹果,然后一手挡住了刘欣榆伸来的手,另一手向刘欣榆的腰间而去!
刘欣榆咻的一下站起来,躲过夏侯祉墨伸来的手,一个旋转抽出小喜子手中软剑,向夏侯祉墨直直的刺去!
秦公公,小喜子,春儿对于皇后对皇上大打出手,仿佛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知道,其实皇上和皇后,谁也舍不得伤的了谁!“皇上接剑”
夏侯祉墨一个飞身退离,接住秦公公扔来的剑,迎上刘欣榆的剑!
“玉女心经,第十式,双剑合并!”两人相视而笑,齐齐开口道,然后双剑齐飞!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夏侯祉墨陪着刘欣榆舞着剑,问道!
“善人自有妙计,接下来,你就等着他们捧着玉玺来,向母后贺寿吧!”刘欣榆说道!
夏侯祉墨听着刘欣榆的话,不语,对于欣榆,他是绝对的相信!
夕阳的红晕,雾一般的迷雾在齐飞的双剑上,凸显着那双剑令人如置身事外的无与伦比的沉默之美,好像在悄悄的诉说着两人幸福甜美的点点滴滴!
第两百八十五章:剃头!
夜缓缓的飞升,打更的老者在灰暗凄清的街道敲打着锣更“天寒地冻,小心防寒——”
给人一种‘五更鼓角声悲壮’的感觉,明明虚脱了的身体,竟似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让人不得不安然的沉沉的睡去!
然后就在所有人都进入梦乡的时刻,一切都开始行动了!
数百的紫衣武士几乎同一时刻诡异的穿梭在南都,西梁,北辰,番邦的都成内,一个扬手的手势,紫衣武士便向各国大臣的居住地散去,而带头的紫衣武士,却直直的向各国的皇宫飞去!
打更的老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顿眼一看,却什么也没有,或许是自己老了,眼花了,于是又一阵更声“天寒地冻,小心防寒——”
着一些是什么劫持了所有人的梦,又是什么让所有的人安然入睡!
日次清晨,天边刚泛白肚,当各国大臣都起床准备上朝的时候——整个南都,西梁,北辰,番邦的都城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文武百官都不敢吭一声的,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直直的上早朝去了!
南都国朝堂之上所有大臣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的静静的站在殿下,身子竟然还有些颤抖,若昨晚不是来人刀下留人,他们现在岂会还健全的站在这朝堂之上!
轩辕烨霖薄唇紧抿,神情凛然的坐在龙椅之上,一双手紧紧的攥起了拳头,脸部如雕刻版的线条,僵硬有力,一双黑眸散发着丝丝的寒意,犹如三九寒天,是本来就被诡异气氛包围的朝堂,更是阴冷至极,韩彻入骨!
“皇上,臣等有罪——”南都国丞相大人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寒冷气流,跪地请罪!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若昨晚不是来人手下留情,他现在如何还能见到皇上!
丞相府,守卫甚严,来人竟然无一惊扰的进了丞相府,若不是今早醒来,他们又岂会知道昨晚丞相府来了批了不起的客人!
“皇上,臣等有罪——”文武百官听着丞相大人跪地请罪,也齐齐的跪地请罪,看来不止他们浮上昨晚来了客人,就连丞相的府上也来了客人!
“众爱卿何罪之有啊?”轩辕烨霖俊秀的容颜上仿佛覆盖着一层薄霜,冷冷的开口问道!文武百官齐齐请罪,看来昨晚那些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不光光只是到他皇宫走了一趟!
好一个水异宫,他皇宫守卫如此森严,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倒了他的寝宫不说,还险些。。。。。。
而他道今早才知道,这。。。。。难道他轩辕家的江山真的就要拱手相让了吗?
“皇上,《孝经》中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况且我南都以发圣,如今臣等。。。。。”后面的话丞相有些说不下去了,缓缓的举起双手,将自己的官帽摘了下来!
文武百官见丞相尚可这么坦率的摘下官帽,况且如今大敌当前,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于是纷纷摘下自己的官帽“皇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自行随意处置,可是臣等。。。。。。”
轩辕烨宸见此,也只好拿下了自己的王帽,水异宫果然不容小觑,想他堂堂的成王府也轻而易举的进出,甚至无一察觉,就险些要了他的脑袋,他也是今天早晨才知道的!
当文武百官都齐齐摘下官帽的时候,映入眼前的全是齐齐的光头,无一遗落,仿佛闪烁着无限光芒般,每一个光头看起来都那么刺眼!
轩辕烨霖看着殿下跪了一地光头大臣,紧紧的攥起了拳头,极为英俊的脸上变得异常凛冽!该死的水异宫,欺人太甚,竟然剃了所有大臣的头发!看来这水异宫果然不是轻易的就能对付的,如今只有看怀华王那边攻占的情况和其他三国了!
“皇上,臣等有罪,请皇上降罪”众文武百官跪在地上齐齐请罪!
“呵”轩辕烨霖苦笑,这究竟是一个华丽炫彩的朝堂,还是一个神圣芜杂的寺院啊?
倘若昨晚水异宫的人没有剃他们的头,二十直接要了他们的脑袋,那当如何,是不是也要等见了阎王,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众爱卿何罪之有啊!”轩辕烨霖缓缓的取下了自己的皇冠,露出自己的光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