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没想到皇上那小子也会用栽赃陷害这一招,这叫什么,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吗?
“锦王,宁王是否被栽赃,被冤枉,所有的证据已然说明了一切,”刘欣榆迎上夏侯祉锦愤恨的目光,戾声戾色的说道。
然后转头抱拳,极其严肃的说道:“皇上,那番人已经将宁王和番邦如何勾结,乃至如何陷害镇北大将军的实况,已如实的招认,这是证词。”
说完刘欣榆又从袖兜里摸出一张折好的纸承上。
文武百官齐齐的低头不语,这宁王和镇北大将军到底哪一个才是与番邦勾结的真凶,他们还真不敢妄下定论。
夏侯祉墨打开看了看证词,叹气惋惜“这是那番人的证词,各位爱卿可以传阅一下,看了这样的证词,朕深感痛心,朕没想到像宁王这样的两朝元老,大忠臣,竟然会为了一己私欲,而与番邦勾结,陷害镇北大将军。”
夏侯祉墨看向正在传阅的文武百官,无比悲愤的继续说道“看了这样的证词,当初力束镇北大将军死罪的爱卿们,你们可还有话说。”
“呵,都成雅八了,还是你们根本就是有意联手陷害镇北大将军的”夏侯祉墨淡扫了一下群臣,明黄色的身子高高的坐在龙椅之上,那炫烂无比王者光芒,更是无形的散落在金荣殿的每一个角落,阴寒的,锐利的,悲愤的,肃杀的,种种,种种骇人的气息在金荣殿上流转。
吓得文武百官腿脚发软,直接跪在殿上齐呼“皇上息怒,臣等该死,请皇上恕罪”
唯独只有刘欣榆,夏侯祉毅和夏侯祉锦站着。
“众爱卿,你们不是很有本事吗?不是在弹劾镇北大将军的时候,说得头头是道吗?怎么?现在看到这证词无话可说了。”夏侯祉墨云轻风淡的说道,可那双眼却宛若发怒的野兽,狰狞咆哮里似要将所有人撕毁吞噬般的黑暗血腥“肖海,肖爱卿,朕记得当初镇北大将军被冤入狱的时候,你可是急以进谏,定要治镇北大将军的罪啊,现在怎么就没话说了。”
“罪臣该死,请皇上恕罪”肖海听着皇上点他的名,吓得全身发软,以前还有宁王做靠山,现在宁王倒了,就看一个锦王,孰轻孰重,谁的权势大,他自己很明白。
皇后金灿灿 第一百八十五章
“该死,呵,肖爱卿所犯何罪,如此严重。”夏侯祉墨凤眸冷面,嘴角含着嘲讽的笑意,声音极其寒冽的问道。
“臣,臣不该妄信谗言,诋毁镇北大将军,罪臣知错,请皇上降罪责罚”肖海跪在殿上,身子还有些颤抖。
“呵,既然知错,那朕就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即今日起削去肖海礼部尚书之职,调往吴奚县,担任县令一职,肖海,你服还是不服。”夏侯祉墨冷眼道。
他说过的,宁王的人,他会一一摒除。
听到皇上的话,众大臣瞬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个,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罪,罪臣谢皇上开恩,罪臣领命”肖海挫败的跪坐 在殿上,本是礼部尚书的他,此刻却是个九品县令,这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可是, 可是他能怎样,还不是只能领命。
“至于宁王,与番邦勾结在先,陷害镇北大将军在后,证据确凿,交于刑部,直接查明审治。而镇北大将军无罪释放,并恢复镇北大将军一职,众爱卿可有意见。”夏侯祉墨凤眸冷面的,极其阴寒的说道,字字句句都是王者气息。
“皇上,怎可以不经查问,就定了宁王的罪,宁王可是我东郭皇朝的老王爷啊,宁王年岁已高,岂能经受起刑部的审讯,皇上,单凭这一封密函,和一个番人,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番人故意陷害宁王的,皇上,三思啊。”锦王听到皇上这么说,于是急忙抱拳道,将宁王交于刑部,那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刑部是谁的人,几乎全是皇上这小子。
“锦王此话差矣,当初打镇北大将军入天牢的时候可是只有密函一封啊,如今关于宁王,不仅有密函还有番人作证,锦王这么说好像有欠妥当吧。”刘欣榆不紧不慢的问道,一双眼灵动的转着,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初宁王所说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句话啊。
夏侯祉锦只是愤恨的看了眼刘子谦,然后又面向夏侯祉墨抱拳道“皇上,镇北大将军和宁王先后因勾结番邦一事被打入天牢,这其中必有什么阴谋,宁王和镇北大将军都是我东郭的大忠臣,皇上岂能只因流言四起,徒印来猜测。”
“锦王你这话说的,什么流言四起啊,不知情者会断章取义,还以为我们皇上力有不逮呢。”刘欣榆挑眉道。
“臣不敢!”夏侯祉锦抱拳道,该死的刘子谦,嘴皮子功夫还真是有增无减啊。
“宁王与番邦勾结,视法纪如无物,是为欺君,为了掩饰罪行,不惜栽赃陷害镇北大将军,是为枉法,加害无辜,就是不仁,不择手段,陷害同朝官员,就是不义,宁王这种欺君枉法,不仁不义的行为便是我东郭之祸,”刘欣榆句句铿锵,字字掷地有声“皇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请皇上慎重!”
“刘大人,你。。。。你这是在污蔑朝廷重臣”锦王喝道!脸部雕刻般的线条僵硬有力,却有变的铁青。
“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