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韵儿所说,那天她发现皇上有伤的时候,皇上已经醉得一踏糊涂了,所以皇上后来并不知道韵儿发现了他的伤,后来她与芳妃谈笑间,无意间听芳妃说了皇上在芳华宫,地上有血的事情,皇上却说那是她的落红,我觉得这事一定跟皇后有关。”锦王分析道,落红?就这样,芳妃那傻女人也信,还真是不一般的傻。
“呵,这不是很好,我们再来个一石二鸟,伤及龙体可是死罪。”宁王听着夏侯祉毅的话,嘴角露出阴狠的笑容。
哼,断了皇上的右手,那么接下来一切都好办了。
“父王的意思是,皇后谋害皇上,将军意欲造反?”锦王看向宁王不确定的问道。
“我要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宁王双眼阴毒看着前方,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彻底。
“父王高明”锦王端起茶杯,向宁王举杯,眼里含着阴冷的笑。
“嗯,榆华东这个人是个人才,你觉得可信度有多高,能否重用?”宁王突然开口问道,榆华东这个人,是他无意间在江湖中救下的,武功了得,要不是当时重剧毒,那些江湖人士,哪会是榆华东的对手。
“父王,榆华东这个人率直坦荡,比那个徐培文强上百倍,况且咱们不是早就调查了他的身世吗?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重用榆华东。”锦王分析道,榆华东的确是个人才,况且小妹(夏候祉荨,宁王的爱女,荨荨郡主)好像对榆华东还有意思,这事父王还并不知道。
“你也这么认为,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他做义子,如何?”宁王说道,手指有意无意的敲打在桌面上。
榆华东的命是他救的,收他做义子这也是权益之计。
“一切都听父王的安排。。。”
凤轩宫
刘欣榆坐在窗下,任由凉风习习的吹着。
她想让自己的思绪再清醒些。
这韵贵妃有了身孕,那她一箭三雕的计划,也就不行了,毕竟宝宝是无辜的,但。。。
如果夏侯祉墨知道后,会饶了韵贵妃就好了,但这几乎不太可能。
“哎。。。”刘欣榆重重的叹了口气,纠结啊!
“朕的皇后该不会是想朕了吧,想到都叹气了。”夏侯祉墨蹋着缓步而来,嘴角含着如沐春风的笑意。
只是为何,他刚一踏进来,就听到他的皇后在叹气啊,好像在为什么事而纠结着。
“是啊,臣妾想皇上,都想到快疯了”刘欣榆起身白了眼夏候祉墨,怪里怪气的说道。
“怎么了,又是谁惹到我家欣榆了,嗯?”夏侯祉墨走近刘欣榆,温润的笑着,宠眤宠溺的刮着刘欣的鼻子问道。
刘欣榆微微抬头,看向那张温润含笑的脸,如果她告诉他韵妃怀孕的事,这张脸会不会立刻变得铁青。
“黑,我想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认真的回答我哦。”刘欣榆看着夏候祉墨,一脸的认真。
“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欣榆。”夏候祉墨看着一脸认真的刘欣榆,眼里含笑的问道。
“墨,我问你哦,如果你的女人,怀孕了,但孩子不是你的,你会怎么样?”刘欣榆小心的问着。
真怕夏候祉墨一怒之下就走人了。
那她还问谁去啊,该不会去问小喜子吧。
夏候祉黑听着刘欣榆的话,微微愣了神。
她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他的女人,怀了孩子,却不是他的?
她在说谁?
突然守宫砂一词在脑海里闪过,难道她在说她自己?难道她怀孕了?
夏候祉墨的心陡然被刺痛了一下,如枯萎的花瓣在颤抖,身体里的灵魂都被抽走,软的没有一丝戾气,眼里有些迷茫和受伤。
下意识看向刘欣榆那平坦的小腹。
为什么会这样。
他都不介意她的守宫砂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了,为什么她还要给他这样一个致命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