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吗?
他的确是!
他冷冷一笑,褪掉身上衣,抓住她的双脚,不顾她的反抗,挺身穿透了她!
“啊——”突然而来的撕痛让她不由得猛的一颤,惨叫出声。
那一刻,心如死灰,泪落如雨!
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她想不明白,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的一生,在这一刻,永远的毁了,不,不对,她还有人生吗?
走上那样的路之后,她还有人生吗?
呵呵,原来这就是命运呀,要挽回一个生命,就要付出另一个生命,是这样的吗?
可是,太痛了,真的太痛了啊。
她惨然一笑,咬紧了唇,鲜血顺着唇瓣渗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妖娆的盛开,如盛放的玫瑰,那样的刺痛眼睛。
他低下头去,狠狠的吻住她的唇,那淡淡的血腥在他的嘴里弥漫,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疯狂掠夺,毫无怜惜,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冲撞着她稚嫩的身体,仿佛要将心中全部的怒火宣泄,仿佛要以此来证明,她是他的,没有他的同意,谁也不能将她夺走,要她深深的记住这属于他的律动。
痛!
常欢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只有那痛,那样的清晰,真切,无法摆脱,紧紧的缠绕着她,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狂野的冲击下被撕裂开来,鲜血淋漓,她想叫,想哭,最终喉咙沙哑,眼泪流干,什么也叫不出来,再也没有了眼泪。
如一具失却了灵魂的躯体,被动的承受着,直到最终无法承受,晕厥了过去。
他看着身下晕厥过去的女孩,心中不是没有怜惜的,他想将动作放慢一下,温柔一些,但是他无法停止,即使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哪里,依旧能够轻易的挑起他的火焰,步步攀升,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在一遍遍的叫嚣:要她,要她
他也从来都不是肯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的性子,更何况本来就在火头上,更加不管不顾,顺着自己的性子来,一遍遍的折腾她,她从晕厥中痛醒过来,他在要她,再度晕厥过去的时候,他还在要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只觉得自己像是快要死了。
豪华的总统套间,灯光暧昧,空调呼呼的吹着,带来一阵阵凉风,吹动了帘子,一
晃一晃的,如波涛翻涌,就像那汹涌的情朝,汹涌澎湃,不知休止。
。。。。。。。。。。
常胜今晚总觉得有些不安,像是有什么事会发生一般。
借口去打开水,常胜到外面去给常欢打了个电话,让他心惊胆战的是,那端的电话却一直都没有接通,单调的和铉一次又一次的响着,牵动他的心弦。
她怎么了?为什么一直不肯接他的电话?难道——
突然间想起常欢怀孕的事来,他的心猛地一跳,愈发的不安起来。
欢儿,她不会是——
他不敢想,不愿想,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瞎猜,欢儿一定不会再见那些人的。
然而撩动了的心又如何能够平静得下来呢?
他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医院,急急的朝家里赶去,然而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一室的黑暗和冷清,哪里有常欢的影子?
他的脸一下子就苍白了!
急急的拍门问隔壁的邻居:“你们今天下午有没有看到我家欢儿回来?”
“小欢?没有啊!我下午一直在家,没听到她回来的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