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一个杀鸡抹脖子状。
那人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过激了,从善如流的捣了捣旁边的一个年轻男子,眼里浮起一丝暧昧之色改口道:“唉!你小子刚刚说你那天就在现场,那永明县主到底有没有穿衣服啊?”
那年轻男子朗声:“穿是穿了,不过那衣服薄的跟一层纸一样,等于没穿。”
“那你小子可有眼福了。”
“什么狗**福!那永明县主丑得跟个鬼似的,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长平出了名的美人。”
“她再美,能有长平双姝美,不是我吹啊,那长平双姝生得那叫一个美啊,简直美的无法形容,只有见了方知什么叫真正的绝色!”
“咦,姐姐,说到你和阿姐了耶!”
铁妞一听楼上谈起孟九思和孟九安,立马竖起了耳朵,其实她耳力好的很,即使不竖起耳朵也能听得很清楚。
孟九思并不在意楼上议论有关她的话,只淡淡一笑,并没有说话。
燕齐收回准备打到铁妞头顶的筷子,夹了一块绿豆糕放在嘴边,吃之前说道:“你们的阿姐生的什么样我不知道,不过黛黛姑娘你生的确实是极美的,怪道我薛朝哥。。。。。。”
他突然感觉自己说多了,连忙将绿豆糕塞进了嘴里。
“。。。。。。”
孟九思微微愣了一下,已猜出燕齐后面要说什么,之前的担忧忽然又涌了上来,永明县主的事最后会查出来吗?
铁妞并没有注意到孟九思的情绪变化,她有些苦恼的蹲到了凳子上,两只手搁在膝盖上托起了腮帮子,自言自语道:“公子好是好,就是。。。。。。”
“就是什么?”燕齐喝了一口茶,囫囵吞枣的将绿豆糕咽了下去。
“。。。。。。”就是有病,这样的话她说出来怕扫了大家的兴致,转而瞪了燕齐一眼,“就是不告诉你,哼!”
公子虽然说话气人了些,不过他待姐姐是极好的,在应西的时候,他时常一连几天不肯见姐姐,其实他并不是犯矫情生姐姐的气,他只是犯病了,不想让姐姐看到他犯病时痛苦而狼狈的样子。
唉——
想想公子真可怜。
燕齐真要开口,铁妞忽然说了一句:“姐姐,我内急。”说完,身子一转突然就跑了,燕齐抽抽嘴,有些无奈道:“这丫头也就我薛朝哥能治得住她。”
孟九思听他这句话,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他道:“那永明县主为何那么害怕薛朝?”
“这个啊?”燕齐想了想,“我也不是清楚,应该跟她姐姐花颖有关吧?”
“。。。。。。”
跟花颖有关?
孟九思更加疑惑了。
忽然,楼上不知又说起什么了,有人拍了一下桌子,语气颇有些义愤填膺的样子。
“说起来真让人来气,那孟九安生得不跟个天仙似的,当年长平城多少男人都为她害了相思病,都想娶她,那姓曹的还不知足,竟然在外面和别人女人搂搂抱抱的。”
“。。。。。。”
孟九思浑身一震,曹鸿煊在外面有女人?
燕齐听了,看了一眼她的脸色,瞧她脸色不太好的样子,以为她是为自己阿姐担心,忙劝解道:“你别信这些胡说,十有八九都是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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