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虽然赫连昱做了五年大瀚帝王,但是,在所有贤王府人心中,他名不正,言不顺,因此,大瀚的一国之君还是赫连骐天!!
赫连骐天大手一摆道:“都起来吧!不过,以后别这么叫老夫了,活了几十年。只在现在才老夫才觉得活得有价值,才活得精彩,以前的几十年,算是白活了,是不是芸儿?!”
“父皇!母后!”赫连轩拉着秦若霜朝他们走去,欣喜的看着凌雅芸,还有那高挺的小腹:“母后一切可好?!儿臣的皇弟或者是皇妹还听话吗?!有没有闹着母后?!”
闻言,凌雅芸脸颊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羞怯的扫了一眼赫连骐天,小声怨忖:“都是你……”
“哈哈哈!轩儿、霜丫头,你们听见没有?你们母后正在怪我呢!”
赫连轩秦若霜对视一眼,而后,赫连轩接着道:“呃……父皇这是哪里的话,怨不得你的,你这是老当益壮!”
“老当益壮?!哈哈哈……这话老夫爱听!”
此话一出,凌雅芸的脸更红了,她横了赫连骐天一眼,这才上前一步,一手拉着赫连轩,一手拉着秦若霜道:“轩儿,霜丫儿,这几年辛苦你们了!”
这边温情浓浓,而皇太后那边则怒意滔天,那个该死的凌雅芸,她活着,她竟然还活着!不仅活着,还活得如此精彩!虽然五年前她皇儿逼宫那次,用假的她做诱饵,她便知道她活着,但是,她以为依她的柔弱,在遭遇到巨大的打击时,她铁定会崩溃,乃至死去,可是……现在让她看到的是什么情景?!
当然,不能忘记那个该死的赫连骐天!
“太上皇,你好啊!”
太上皇?赫连骐天微眯着眸子,看着那个狼狈着却依旧想努力保持着高贵姿态的女人,曾经,他一直以为她是一个识大体解人意的好皇后,好助手,可谁知道,就是他认为的这个好皇后好助手,却害得他与最爱的女人分隔长达二十几年,同时也让他痛苦了二十几年!
“皇后,你好!”现在的赫连骐天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赫连骐天,现在他懂得感恩,知道修身养性,哪怕面对曾经害他与最爱的人长达十年之久的人也是如此。
“皇后?哀家早在五年前就已经不是皇后了,太上皇对此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闻言,赫连骐天仅是勾唇一笑:“皇后也好,皇太后也罢,最终的结果还不是一样?”
皇太后眉毛挑了起来:“何以见得?”
赫连骐天朝他身后看过去道:“已经明摆着,不是吗?”她的几十人能挡住那万千利箭?她的几十人能抵得过那千军万马?
皇太后自然知道实力悬殊,但是,一如五年前一般,她手里握着一张王牌,因此,她可以保证,他们母子可以平安无虞的走出这大瀚皇宫!
“赫连骐天,哀家要走出这大瀚皇宫!”
“你想走出去?”赫连骐天嘲弄一笑:“呵呵……皇后,你不觉得这样的要求很过份吗?别说现在老夫不会做主,就是能做主,你又凭什么以为老夫会答应你?”
“凭什么?就凭哀家知道的一件宫闱秘史!而且那件事与你息息相关!太上皇,你是想哀家当众公诸于众,还是悄悄的说给你听?!呵呵……请相信,这件事一旦让世人知道,必定会掀起惊涛骇浪!”
闻言,赫连骐天眉头忽的皱了起来:“你少在那里危言耸听!”
“哀家危言耸听?哈哈哈……”皇太后笑了起来,“好!那哀家问问你,你还记不记得二十年前正月十五闹元霄时在秦臣相府中发生的那件事?”
二十年前正月十五?!
赫连骐天眉头皱得更紧:“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
“呵呵……太上皇果然淡定!不过,哀家可以确定的告诉你,当年的事情另有内幕,不然,秦家六小姐秦若霜为何……”
“够了!”赫连骐天打断她的话,冷然道:“有什么话就直说,老夫不喜欢卖关子!”
“好!既然做为当事人的你都不怕,哀家又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生死一条命!”但是,她敢肯定,赫连骐天绝对不会选择当众公诸于世,“二十年前正月十五那晚,你去臣相府与众大臣聚会,席间多喝了几杯,而后……”
“闭嘴!”赫连骐天朝她一步步逼近,而后站在她身前三步开外,负手而立道:“好了!你想说的什么老夫已经知道,你不想说秦家六小姐是老夫的亲骨肉吗?”
皇太后倒抽了一口凉气:“你……你知道?”
“是!朕知道!”赫连骐天在这个时候恢复了霸气凛然的王者风范,出言的也不再是老夫,而是朕!
“不过,朕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她不是朕的亲骨肉,在最后紧急关头,朕恢复了理智,因此,秦六小且依旧是秦六小姐,并不是你所认为的朕的女儿!现在,你还有第二件宫闱秘事告诉朕的吗?”
皇太后盯着他,深深吸了口气,而后,她再次勾唇:“呵呵……有!哀家当然有,这件事是关于……”
“母后,你怎么啦?”正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呼打断了他的话,赫连骐天闻言,哪里还想和她废话?转身便朝凌雅芸奔去……
“赫连骐天!我们一行人要出宫,就以这则重要消息作为条件和你换!”皇太后看着赫连骐天的背影急道,但是,赫连骐天早就不过问国事,在他眼里,没有什么会比他的芸儿更重要!
“老夫说过不问政事,你有什么便和他们说去!”急匆匆扔下这句话,赫连骐天已经折回凌雅芸身边,将赫连轩一把拨开,焦急之情溢于言表:“芸儿,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快告诉为夫!”
“我……我……”凌雅芸伸手抚住肚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