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殷梨亭因为闹不明白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一直默默观望,此刻终于听出了些端倪来,大概猜出是杨逍辜负了花无缺。
做出这个判断后,殷梨亭不禁火冒三丈,杨逍你这个混球!无缺这么美丽高贵的人儿,自己只敢在心中默默地仰慕着,丝毫不敢起亵渎之念,甚至自惭形秽之下连追求的勇气都没有,只想跟在他身边默默地守护着他便心满意足,而你倒好,拥有了世间最珍贵的珍宝却不知道珍惜,反而将其弃之如敝履,他令堂的你丫也太欠揍了!
与此同时,杨逍却如同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自己何时选择姚秋蓉那个疯女人了?
接下来,殷梨亭和杨逍同时开口。
殷梨亭:“杨逍,我说为何无缺会如此痛苦,原来是你小子始乱终弃!”
杨逍:“无缺你把话讲清楚,什么叫我选择了那个姓姚的女人?连我都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是不是姚秋蓉向你说了什么谎话哄骗你?”
花无缺见杨逍矢口否认,心中不由一阵失望。
杨逍啊杨逍,我本以为你是个敢作敢当的大丈夫,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懦弱,连自己做下的事情都不敢承认。
“你不用多说了,我都已经看见了。”花无缺毫不留情地将手一点点从杨逍手掌中抽出,面无表情道:“你回去陪姚姑娘,莫要辜负了她对你的情意。”
杨逍愕然道:“你看见什么了?我今天被那个疯女人困在石室里一天,根本什么都……”
殷梨亭:“杨逍你这个负心薄幸的小贼!待我杀了你替无缺出气!”
说完拔剑冲上。
杨逍正值心烦气躁间,一方面要跟花无缺解释让他明白事情真相,一方面还要分心极力压制体内肆虐的欲、火,如今还多了个不识相的臭道士前来添乱,自己还没找他清算拐带无缺的帐呢,他倒先朝自己发难了,真他娘的老寿星上吊不知死活,自己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想到这里杨逍身子微微一侧闪过殷梨亭那来势凌厉的一剑,同时整个人忽然合身前扑,右手并指如剑疾点殷梨亭胸前檀中穴。
这一招乃是杨逍一身武功精华所在,使得干净利落快如闪电,殷梨亭一时大意竟然被他一指点中,顿时全身酸麻,大睁着一双眼不甘心地软倒在地。
杨逍一招解决掉对手,心中那股烦躁之气才稍稍减退了些,他弯下腰一指戳中殷梨亭的昏睡穴令其昏迷过去,然后转头看向花无缺,只见花无缺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一双明澈的眸子此刻竟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然而那黑色并非纯粹的死寂,其中似乎有着无数暗潮汹涌流淌。
杨逍看不懂花无缺的眼神,却在他冷冷的注视下感觉到体内原本勉强压下的欲、火忽然高涨,转瞬便冲出己身真气的压制,化作一片无法控制、更加无法熄灭的燎原之火,将他脑中仅存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上前两步站在花无缺面前,用一双充满灼热渴望的眸子牢牢锁定眼前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花无缺被他那充满浓烈占有欲的焦灼目光所慑,忍不住后退一步,警惕道:“杨逍,你……”
一句话未完,杨逍已经一把将他拽入怀中,低头霸道地覆住他柔软的唇瓣,强势的舌头挑开贝齿,狠狠地痛吻着花无缺,毫不留情地掠夺着他的呼吸,贪婪地汲取着他口中甘美的津液。
直到花无缺被吻得几乎要窒息时,杨逍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因缺氧而大脑昏沉的他。
然后,还未待花无缺做出反应,已经被杨逍推到路边的一棵大树旁,脊背狠狠地撞上坚硬的树干。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花无缺立即清醒,他抬头怒视杨逍,却发现对方眼中闪动着可怕的,仿佛要将自己撕成碎片吞入腹中的光芒。
“杨逍,你想干什么!”花无缺怒喝出声,同时一把推向杨逍的胸膛。
此刻的杨逍已经完全被体内汹涌的欲、火所控制,满心只想着要将眼前可口的心上人剥光了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他,完完全全地占有他,让他只为自己一个人呻吟颤抖、狂乱失神。
因此他虽然被花无缺推得后退了一步,但立刻就一个跨步上前,单手扣住花无缺右肩,另外一只手则抓住花无缺的襟口,雷厉风行地撕下他半幅衣衫来。
花无缺大惊失色,他感觉到杨逍今晚似乎有些失常,却又不知道他究竟为何会变成这样。
眼见得杨逍的狼爪已经伸向自己的腰带,花无缺暗暗咬了咬银牙,闪电般抬手去点杨逍的穴道。
杨逍虽然被体内‘销、魂’的药性折磨得几乎要发狂,神智却十分清醒,眼见花无缺一指点来,立刻一把抓住他皓白的手腕,狠狠拧在了身后。
强烈的痛楚令花无缺秀眉紧蹙,他紧咬薄唇,正想用抬起另外一只手攻击杨逍,对方却比他更快一步,抬手一指点在他胸前的软麻穴。
花无缺顿觉全身酸软,再也使不出半分力道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杨逍一件件剥下他的衣衫长裤来,心中惊惧恼怒羞耻屈辱各种情绪纠结成了一团,最后只化作一句伤痛的斥责:“杨逍,我看错了你!”
杨逍闻言心中不由微微一痛,正在脱花无缺亵裤的手不禁慢了一慢。
然而他只挣扎了片刻,很快理智便被体内汹涌的欲念彻底控制。那股欲念实在太过强烈,将他折磨得快要发疯了。
杨逍强迫自己压下